王辭已經不對夏朝的智商抱有期待了,她不得不站出來直言,“戚盟主,我們可以放你離開,不過,你要放了風光。”
孫遠山不悅說道:“夏夫人,說不定戚長安就與魔教教主淩九生有所關聯,就這麽放了他,是不是……”
“孫掌門要是有什麽意見,我想我的夫君不介意讓你永遠閉嘴。”王辭的語氣客客氣氣,但話裏威脅的意思可謂是顯而易見。
孫遠山感到有一道陰冷的目光看向了自己,他再順着感覺看去,果不其然,正是面色不善的夏朝在看他,這夏朝看他的眼神,就是在看一個死人了。
一股寒意升上孫遠山的心頭,他深知夏朝的功夫比他要強了不說,更何況,這裏是藏兵府的地盤,孫遠山心中再覺得不甘,也隻能忍氣吞聲了。
王辭又對戚長安說道:“戚盟主,你可以相信我說的話,隻要你放了風光,這裏絕不會有人敢爲難你。”
“我信夏夫人,卻不能信其他人。”戚長安并不打算放開風光,相反,他還抱着風光後退了一步。
晚閣怒而說道:“戚長安,你先傷我師弟,現在又綁架我的師妹,如果你還有良知,你就放了我師妹!”
與晚閣不同,晚軒不看戚長安,隻對風光說道:“小師妹,這位戚盟主,還是你以前認識的戚盟主嗎?”
風光愣了愣,不明白爲何晚軒會突然問自己這個問題,她悄悄地握緊了戚長安執劍的手,“戚長安就是戚長安,沒有什麽以前與以後之分。”
風光這句話在外人聽來,也隻是以爲她在說現在戚長安的身份曝光了,因爲她之前對戚長安了解不多,所以說他之前便就是内奸,隻是她不知道而已。
也因此,戚長安沒有什麽以前與以後的分别。
可晚軒卻懂,風光話裏的意思到底是什麽。
晚軒懂,戚長安就更懂了,他放在她腰上的手不免就加大了力氣,隻是還顧及到有這麽多人在,他才克制住了要把她抱在懷裏的想法。
戚長安再擡眸,聲音裏很好的透出了冷意,“夏兄,等我到了安全的地方,自然會放風光回來,否則……”
他話不說盡,身子已經騰空而起,抱着風光飛離了這塊是非之地。
有人想要去追,然而藏兵府的弟子已經把衆人都圍了起來。
夏朝傲然而立,一字一句清晰的說道:“誰要是嫌命長,就可以來我這裏報名。”
衆人自然是敢怒不敢言。
有一個年輕的弟子小聲問自己的師父,“師父,這個夏府主的做派,怎麽像是黑道那邊的人?”
“乖徒兒你不知道,這夏朝雖出身于名門正派,但早些年間十分的叛逆,爲了研究黑道中人的武器,他還在黑道混了幾年,說他是白道,但他一旦不悅,這黑道的火爆脾氣就起來了。”
“那夏府主是黑道行事作風,我們武林正道爲什麽不以公道裁決他呢?”
“傻徒弟……”那師父沉重的歎了口氣,“那也要我們能打得過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