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長安頓了頓,又是笑着輕聲言道:“在有些人眼裏,這的确能輕易左右他們的想法,但在有些人眼裏,這些又不重要。”
“所以……我大師兄就是屬于第一類人了?”
戚長安模棱兩可的說道:“也許是,也許不是。”
“那你呢?”風光抽抽搭搭的說道:“你是不是也像我大師兄一樣,會喜歡認識不長的女孩子?”
她現在傷心得緊,竟然連自己是要與他勢不兩立的事情都忘了。
戚長安安靜了一會兒,似是在認真的思考她的問題,許久,他垂眸笑道:“也許是,也許不是。”
這是他剛剛說過的一句話,但其中語意,又好似與上一句話不盡相同。
風光嘴一扁,“哇”的一聲哭得更加悲慘了,她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你們男人就沒一個好的,全都是見異思遷的家夥……我到底有哪裏比不上花顔,她性格比我好嗎!?”
“據我所知,她的性格的确是比夏小姐好。”戚長安又不知從哪裏掏出來一條新的手帕,把那條已經被她眼淚染濕的帕子扔了,改爲用新的這條手帕爲她擦着眼淚,這一邊擦,他還有時間一邊說着風涼話。
本在哭泣的風光聽到戚長安的話就是一頓,她困難的想了想,花顔這個女人的性格好像是比她好……
見她不哭了,戚長安也就準備收回爲她擦眼淚的手,但剛剛才把手收回來了一點,她又嚎啕大哭起來,更是讓聞者傷心了。
他無奈歎息,“怎的又哭了?”
“我……我一想到……花顔那個女人性格比我好,還比我會讨人歡心……我就……我就覺得自己好沒用……”她說着,自己就抓着他拿帕子的手,一邊哭着一邊爲自己擦眼淚了。
戚長安搖頭失笑,“你怎會沒用?花顔姑娘性格雖好,但也不及夏小姐令人頭疼。”
風光本以爲他是要說些什麽來安慰自己,卻不成想他這話其實是在拐着彎罵自己,她嘴一扁,直接推開了他爲自己擦眼淚的手,憤憤的說道:“是啊,我就是讓你們覺得頭疼……你們既然都覺得花顔好,那就都去找她,不要來管我!讓我自生自滅就好了!”
“可正也是因爲令人頭疼……”戚長安面對她的惱怒,不急不緩的說道:“所以才會令人放心不下。”
風光哭聲一頓,有那麽一會兒,腦子沒有轉過彎來,過了半晌,她哭聲也小了,隻是情緒還沒有平複下來,便就哽咽的說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夏府主與夏夫人曾經委托過我能多多照顧你,最好是能讓你改掉任性的壞毛病。”戚長安笑了一下,的确是個溫和長輩的模樣。
風光用一雙淚眼懷疑的看他,“是我爹娘讓你教導我的,當我的老師?”
“你的父母的确是有這個意思,不過後來我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