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軒于她,亦父亦兄,與其他師兄相比,陪風光最長時間的,也隻有晚軒了。
風光本就生的貌美,性子向來也是任性刁蠻,這忽然撒起嬌來,殺傷力非同一般,若是其他的沒有定力的男人站在這裏,隻怕早就随着她嬌嗔的聲音魂飛天外了。
晚軒卻能做到面色如常,大概是因爲已經習慣了風光如此小女人的模樣了吧,他隻笑道:“小師妹也知道,就憑我的武功,若是遇到危險,我連自保也難,更是保護不了小師妹,我又怎麽可能帶小師妹出去呢?”
不錯,晚軒也是甚有自知之明,他雖然是藏兵府的大師兄,卻并不精于武道,他隻是精于種一些花花草草,就算其他人在背後議論這位大師兄武功并不如二師兄、三師兄,晚軒也是不會有意見的,因爲事實就是如此。
風光知曉,他大師兄打定的主意,那就沒有人能改變,更何況,晚軒也不可能拿她的安全來開玩笑,風光見自己拿晚軒沒有辦法,她又哼了聲,直接轉身離開了。
亭子裏的晚軒無奈的搖搖頭,每次聊到這個話題,到了最後,他的小師妹總是會生着氣離開。
再說那邊,風光一離開後花園,心中的怒氣漸漸平息,也隻是還有些不滿,她知道自己要出藏兵府,這是個大事,她也不能指望讓晚軒願意去背負她安全這麽大的職責,隻是她實在是沒辦法了,所以難免會急躁了一些。
途徑長廊,她卻遇到了二師兄,二師兄身邊的是另一個男人,卻是一張陌生的面孔。
晚閣見到風光,便笑着喊了句,“小師妹!”
晚閣是藏兵府的二師兄,性子向來是陽光開朗,他長得帥氣硬朗,笑起來也是大方迷人。
風光心情不好,面對晚閣,她也隻是高冷的“哼”了聲,就偏過頭去了。
“小師妹,怎麽了?大師兄又惹你生氣了?”晚閣一看風光這樣子,就知道她是生氣了,而風光生氣的原因,向來都很好猜。
“我才沒生氣。”風光口是心非說了句,又看着晚閣身邊的陌生男人,她好奇的問:“這位公子是?”
“在下蕭白書。”這位文雅的青年男人拱手,彬彬有禮,又能搏得人的好感。
“小師妹,我來爲你介紹。”晚閣知道風光還未涉足江湖,對于江湖中人、江湖之事也不了解,他說道:“這位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銀笛書生蕭白書,蕭大俠這一次是來我們藏兵府做客的。”
銀笛書生……
風光看到了這個男人手中果然有一把銀色的笛子,而這個蕭白書的裝扮也确實是個書生模樣,雖然她并沒有聽過蕭白書的名字,但還是很有禮貌的說了句:“蕭大俠,久仰。”
她壓根就沒有聽過銀笛書生這名号,算得上哪門子的久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