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光……”他抱着她還沒有放手,“我聽文修說過,女人對男人的喜歡可以分很多種,也許是知己,也許是兄妹,風光對我的喜歡……是可以讓我摸你胸前的水腫的那種喜歡嗎?”
風光一呆,随後是嘴角一抽,她面無表情的說道:“南柯,你什麽時候可以把我胸前的水腫這件事給忘了?”
她每每聽到他提一次這件事情,除了無奈,更多的是無語。
“這件事情不可以忘。”南柯說道:“文修說過了,這件事是成親時必須要進行的儀式。”
“文修文修……”風光咬着牙念叨,“看我回去不拿針線把他這張多話的嘴給縫起來……”
南柯摸摸她的頭頂,“好,我們回去就把他的嘴縫起來。”
喂……那可是幫助你情商覺醒的大恩人啊!
風光見南柯這認真的樣子,怕這家夥回去之後真的會把文修的嘴給縫起來了,她又忙說道:“你别動真格,我剛剛就是開玩笑的……文修雖然多嘴,但看在文文的份上,我們也不應該這麽做啊。”
“好,我們不這麽做。”南柯笑着回答,如畫的眉目裏更是溫柔缱绻。
風光被他這副無條件聽她話的模樣給蘇到了,她心中不好意思的感覺稍減,此刻倒是湧上來了一些甜蜜,“那你以後可不能再把我當做牛馬給牽起來了。”
“風光不喜歡,那我就不會這麽做了。”
“當然,你也不能把其他的女人給牽回來了。”她忙加上這麽重要的一句,是真怕他到時候會再抓個其他的人回來。
南柯揚唇,“我有風光了,不需要其他的女人。”
嗯,這個回答不錯,她還算得上滿意。
忽而,南柯抱着風光往旁邊移了一步,同時,他擡手,那刺過來的劍遇到掌氣寸寸碎裂,化作塵埃消失在空氣裏,那偷襲的人也應聲倒地,半晌爬不起來。
“又是想要殺你的人?”風光現在對于此刻的出現已經見怪不怪了,反正南柯隻要出來一趟,就會有殺手想要殺他。
南柯對風光溫柔的笑了笑,這才看向了地上受傷的殺手,這一次他沒有讓殺手斃命,是因爲他也已經煩了,他問:“究竟是誰讓你們來殺我的?”
那化作市井打扮的殺手很有骨氣的說道:“我們做生意的規矩,不會透露買主的信息。”
因爲這一出,周圍的行人已經跑的差不多了,江湖上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這群路人倒是練了一手飛快逃跑的本事。
風光看着地上的殺手笑了,“你說幹你們這行的,是不是都是什麽水準都敢接生意啊?這都第幾個不靠譜的了,每次一招都能被我家南柯放倒,你們倒還是不要命的前仆後繼。”
南柯愉悅的勾起唇角,甚是喜歡她那一句“我家南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