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也不知道自己的理想型該是什麽樣子,不過自從見到了南柯之後,她倒是能想象出那麽一點了。
比起霸道,她更喜歡溫柔的男人,當然,這個溫柔不應該是指的他對所有人都很溫柔,隻要對她一個人溫柔便足夠了。
聽到風光的語氣,她是真的不再在意這件事了,南柯唇角輕提,漾出好看的弧度,他看着她的目光柔和,就連周圍的月光都好似是因爲他而溫柔了許多,他問:“既然風光姑娘不在意了,那我可以摸一摸你的胸嗎?”
正開心的捧着花的風光身子一僵。
他見她不回答,又再次問了一遍,“風光姑娘,我可以摸一摸你的胸嗎?”
“……你說什麽?”
他的眼安靜的彎起,發出低低的笑聲,就像是在大地回春的三月裏,聽到了柔和的風聲,令人倍感舒适,“你不生氣了……那我可以摸摸你的胸嗎?”
風光抓着那束茉莉花的手背泛起了青筋。
“風光寶貝不生氣了……”在記憶黑暗裏的那個角落,發出了男人寵溺而溫柔的聲音,“那可以讓我摸摸你了嗎?”
這是回響在她頭腦裏的聲音,她看着南柯,嘴微微張開,卻依然喚不出一個名字。
南柯溫聲道:“風光姑娘……”
她從呆滞的狀态裏回過神來,這才驚覺自己已經抓着花的手不自覺的抓緊,指甲已經要陷入她掌心的皮膚裏了,是南柯抓着她的手,才沒讓她真的傷到自己。
“你怎麽了?”南柯問了一聲。
她神色發白,額上更是冒出了冷汗,就像是受到了什麽驚吓一般,又或是做了一個什麽噩夢。
風光喘着氣,心緒不甯,等她現在在回想起剛剛那個莫名出現在自己頭腦裏的聲音,她卻想不起來,自己的頭腦裏剛剛是出現了什麽聲音,這就像是你之前明明還記得要做什麽,但不過是過了一秒就忘了,而且還想不起來的感覺一樣,這種感覺,十分的讓人覺得不好受。
風光從來沒有過這樣的體驗,至少在她的記憶裏是沒有的,哪怕是有時候做夢醒來忘了夢的内容,她也隻是覺得忘了就忘了吧,反正是噩夢,也用不着記,但這次不一樣。
她總想要抓住點什麽……是什麽呢?
她自己也不知道。
“沒什麽……”再想也是無果,風光也就索性放棄了去追究了,她擡頭看着南柯,又恢複常态的哼了一聲,抽出被他握着的手,她火藥味十足的說道:“憑一束花就想要輕浮于我,我說大村長,你未免也把我看的太廉價了吧!”
她把那束被她抓的皺巴巴的花扔在他懷裏,轉身進門就把門重重的關上了。
徒留南柯站在門外,這孤獨的背影在夜色之中,倒是會讓人覺得有些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