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風光被他的這個回答弄得不知所措,她咬唇,“赫爾曼,你不許逗我玩。”
赫爾曼垂眸看她,“我沒有逗人玩的習慣。”
這并不是玩笑,因爲他從來都不是開玩笑的人。
風光忽的就覺得有些矯情了,她不由得又揪着赫爾曼的衣領,臉色看起來甚是糾結,“那你……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情……又算是什麽?”
“我想對殿下做這些事情,便做了。”說着,他又低頭吻了吻她的唇,輕輕的說道:“對于殿下,我有很強的渴望。”
風光自動的把這句話換成是“我很想睡你”,她臉色绯紅,又不确定的低聲問:“這個……我可以理解爲你是說……是說……”
“不僅僅是喜歡那麽簡單。”既然她始終不敢說出後半句話,他便也果斷的說了出來,“我想,這是一種比喜歡……還要更強烈的情感,這是教廷沒有教過我的東西。”他抱着她身體的手加大了一分力氣,讓她與他的身體貼得更近,也讓她再次切實的感受到了,他的确是對她有着最強烈的渴望。
當然,絕對不是“欲一望”兩個字這麽快簡單。
風光愣了愣,抿抿唇,她把頭埋在他的胸膛,随後才委屈的說道:“我以爲你不喜歡我……”
“爲何會這麽以爲?”赫爾曼抱着她在草地上坐了下來,也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他低頭,又吻了吻她頸側的肌膚,他卻還是覺得不夠滿足,又摟着她更緊,不時的摸摸她的後腦勺,即使心早已經軟成了一灘水,他的面上也絲毫沒有表現出什麽。
風光悶悶的說道:“從小時候開始,你每次見到我都要罰我……”
“那是因爲殿下做錯了事情。”
的确,風光那時候每次與他相遇,都是她犯了錯的時候,就連幼時他們最後一次見面時,也是她想要在忌口的時間内偷偷的吃肉。
怎麽想想,她也是給人留下了很多不好的印象。
“那我犯了這麽多錯……”風光又嘟囔着說道:“你爲什麽又要喜歡我?”
這好像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他貼着她的耳側輕聲道:“我無法給出确切的答案。”
隻是等他發覺不對勁的時候,他的視線就總是離不開她了。
風光又擡起頭,抓着他的手問:“所以你早就喜歡我了?”
這個問題似乎是很重要,對于每一個女生來說,這個問題向來都是很重要的。
他頓了頓,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颌,先是輕咬住她的唇,再次來了一個纏一綿而溫柔的濕一吻。
該是多早?
赫爾曼也并不知道,可現在在他看來重要的隻有一件事,那就是他終于可以與她親近了。
他曾經把吻她的畫面在頭海裏幻想了無數遍,但不論是再多麽完美的幻想,在此刻,在他真的能與她相吻的這一刻,那些幻想也就變得不值一提了。
起初風光的确是感到了羞澀,但她也不得不沉迷在他溫柔的吻裏,她張開了唇,主動的開始了回應他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