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涯也不動手,他就任由風光挂在自己身上,也不看風光,他雙眼彎起,笑意惑人的說道:“要是風光拒絕了,我就把風光扔下去。”
雲淡風輕的語氣,卻意外的讓人不敢質疑他話裏的真實性。
風光抱緊了他不敢松手,“我同意還不行嗎!?師父!你以後都是我師父了!”
生死存亡之刻,什麽骨氣都是浮雲。
她話一說完,眼前景象再變,浮現出了翠綠盎然的竹林之景。
風光心底裏不由得松了口氣,她剛要松開手腳從他身上下來,他卻是已經一手托着她的臀,另一隻手拍着她的背,不讓她離開了。
無涯心情愉悅的說道:“乖徒兒,爲師以後定會好好教導你。”
風光沒有見過性格這麽惡劣的人,她被迫性的把頭靠在了無涯的肩頭,想到将來水深火熱的生活,欲哭無淚。
事情完全是朝着與風光相反的方向發展了,她本來以爲,她是要這樣那樣主動的去攻略無涯,再和他過上這樣那樣沒羞沒躁的快樂生活,可是真到了與無涯見面之後,她才徹底的明白了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骨感的這一句話。
成爲無涯的弟子已經成了一件塵埃落定的事情,無涯表示很慷慨的把他隔壁的一間房讓給了風光,當然,他也說道:“風光要是不喜歡,也可以和我睡一間房。”
風光雖自認爲開放,卻還沒有開放到這個地步,她直接說道:“我拒絕。”
“爲什麽?”對于她拒絕的事情,他表示無法理解,“我知道有師父就是帶着她的小徒弟一起睡覺的,據說這樣會讓她的徒弟更有安全感。”
風光:“你說的她的徒弟……今年多大?”
“好像是……”他想了一會兒,“差不多是六歲吧。”
風光嘴角一抽,“我像是小孩子嗎!?”
“風光今年不過一百六十歲,還小着呢。”他又摸摸她的頭頂,又用期待的口吻說道:“風光的龍角怎麽還沒出來呢?”
“我的龍角不是這麽随便的龍角!”仿佛是爲了印證她的話一般,風光的頭頂,那兩隻龍角又立馬長了出來。
無涯對此很是滿意,他又低聲失笑,“果然,還是一條小幼龍。”
“你才是幼龍!你全家都是幼龍!”風光拍掉他戳着自己龍角的手,想要讓自己深呼吸,平複心情,讓龍角消失,然而在無涯面前,她卻怎麽也做不到心平氣和。
無涯被她粗魯的拍開了手,他也不生氣,反倒是用大度而愉悅的語氣說道:“小幼龍,我準許你對我發脾氣。”
他這句話,仿若是個天大的恩賜。
然而風光卻隻是遲鈍的抓住了一個重點,“你叫我什麽?”
他坦然的笑,“小幼龍~”
最後上揚的尾音,能讓人的身體都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