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已經成婚一年了,可她的肚子依舊沒有動靜,不論是她的爹娘,還是親爹親娘,都已經在催了。
在這裏就不得不多提一句,當風光剛剛嫁進謝家時,面對謝尋和趙婉,她完全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他們才好,若是叫爹娘吧,那就把謝湛置于一個尴尬的境地了,但要是叫大哥大嫂,她自己都過不了自己這關。
最後謝湛發話了,風光怎麽習慣怎麽叫,一切如以前便好,隻是他們多了一層夫妻關系罷了,但其實風光也無需這麽糾結,在她嫁給謝湛之後,他們兩個人就住進了公主府,謝湛現在隻是挂了一個普通的文官之名,他自己也說了,比起别人叫他謝将軍,他還是喜歡别人叫他驸馬。
從一個英明神武的大将軍成了一個專職的驸馬爺,别人說他堕一落了,開始吃起軟飯來了,可又有誰知道,每次燒飯的人都是謝湛呢。
風光自認爲她和謝湛是老夫老妻了,但偏偏他們這對老夫老妻,永遠都像是幹柴碰到了烈火,風光是幹柴,謝湛就像是烈火,隻要一碰到謝湛這團烈火,那她這堆幹柴很容易就燃燒了起來。
本來是要興師問罪的,到了最後,她卻又半推半就的被他在廚房引一誘着來了一發,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和他在房間以外的地方親密了,但每一次,她都會覺得異常刺激,接着,謝湛就會覺得異常享受了。
他又是個會享受的,在發現風光在房間以外的地方,身體會變得更加敏一感時,他就總喜歡引一誘着她在外面來一場夫妻才會來的雙人混合運動。
總歸到了最後,他會抱着渾身無力的她回到房間。
但風光有時候也是想反攻的。
傍晚時分,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正看見謝湛正要喝什麽湯藥,她從被子裏伸出手拉住了他的手,“謝湛,你病了嗎?”
謝湛頓了頓,放下湯藥,坐回床邊吻了吻她的唇說道:“隻是提神的湯藥而已。”
“真的不是生病了嗎?”她不放心又問了一遍,因爲她知道,他要是有什麽事,是絕對不會告訴她,讓她擔心的。
“不是生病。”謝湛的手滑進被子裏,觸摸着她手臂上細膩的肌一膚,又一路向上,他輕笑着說道:“風光别擔心,爲了你,我也不會生病。”
她抓着他的手一用力,讓他躺在了自己身上,又一個翻身,趴在了他的身上,她捧着他的臉,喊了句:“謝湛。”
“嗯?”謝湛慵懶的應了聲,一隻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着她光一滑的背。
“我喜歡你。”風光笑了一聲,低下頭吻住了他的唇。
謝湛被動的享受了一會兒,終究是忍不住翻身壓下,也擡高了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