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晷先是關心的看了眼風光,見她無礙,他這才看向星迹,“風光叨擾了神官大人,是她不對,還請神官大人見諒,我這就帶她離開。”
“等等。”星迹出聲阻攔,他蹙眉看着風光,又對日晷說道:“在不能确定她沒有危險之前,你不能帶走她。”
風光忍不住說道:“我能有什麽危險?”
“你身上有提前讓我發/情期發作的味道,定是你使了什麽手段。”平日裏高冷非常的星迹難得臉色微紅,不知是因爲身體的渴求,還是因爲自身的惱怒。
日晷眸色一暗,“我想大神官弄錯了,風光她很正常,更何況,她也沒有理由去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誘發你的發/情期。”
他們一口一個發/情期的,他們自己倒是不覺得有什麽,風光聽着……着實覺得心情微妙。
星迹仿佛是認定了風光有什麽問題,他不依不饒的說道:“但她的确是對我造成了影響,她不能離開。”
“你夠了吧!”風光終于有脾氣的說道:“我又不喜歡你,有必要弄些手段去讓誘發你的發/情期嗎?還是你當你是金銀珠寶,看到你的人都會喜歡上你?”
星迹一頓,他面色稍顯不自在,随後,他的眼裏劃過一抹要追根究底的堅定之色,冷硬的說道:“我必須要弄清楚,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星迹上前一步,抓上了風光的手腕,要把風光往自己身邊拉,冷不防的,風光的另一隻手被日晷抓住了。
日晷面若覆霜,“放開她。”
星迹同樣冷下臉,“我要帶她走。”
他們兩個人互不相讓,目光想接,就是一場無形的交鋒。
風光左右看看,不懂爲什麽這種兩男争一女的神奇戲碼會上演在自己身上,對于自己是個女配的事實,她可是一向很有自覺,尤其是這個沒有和她說過幾句話的星迹,突然發起神經來就是這麽讓人覺得頭疼的!
“放開我!”風光要甩開星迹的手,沒甩得開,她再觀日晷神色,見他手中結印,已是要動用神官的神力了,那可不行,先不說他不一定能成功,一旦失敗,被南彩國的人看出來,那他就會性命難保!
“日晷!”風光忽然大聲叫了他一聲。
日晷一怔。
她再看向星迹,“你再不放開我,後悔就來不及了。”
星迹蹙眉不語,非但沒有放開她的手,反而抓的更緊了。
風光深呼吸了一口氣,待到蓄力充足了,她忽而大叫道:“救命啊,大神官非禮人了!”
聲音響徹整個街道,所有正在忙着、休息着的人一起看向了發出這道聲音的方向。
“星迹,你這是在做什麽呢?”不知何時而來的慕歸悠悠說道,他看着眼前的場景,露出了一個友好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