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又如何,不認識又如何?”段慕的話模棱兩可,也沒有一個确切的答案。
宇聞再度蹙眉,“你隻要告訴我,你們是不是認識的就好了。”
風光忍不住問:“你爲什麽要糾結于這個問題?”
難道是他對于段慕拿走了這麽重要的劇本,感到了不服氣?
“是爲什麽你不用管。”宇聞說道:“我隻要知道查無此人在哪兒就夠了。”
“請恕我無法告訴你。”段慕禮貌的拒絕了,“查無此人就是因爲不想過多接觸陌生人,所以才一直很低調,在我不能确保宇聞先生你不會傷害到他之前,我是不會告訴你他在哪兒的。”
宇聞握緊了拳頭,“我找他隻是想問清楚一件事而已。”
段慕牽着風光的手,并未說話。
宇聞咬了咬牙,終究是把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我要問他,爲什麽在他的故事裏的死者,會和我父母死的方式一樣?”
他這一句話,讓風光和段慕都有些意外。
風光首先就蹙眉說道:“我記得,我爸和我說過,你的父母是病死的……”
“病故隻不過是對外的借口,我的父母……都是被謀殺的,就和在《第三個死者》裏,主人公父母死去時的狀況一樣……”又想到了那令人痛苦的記憶,宇聞的眼裏浮現出倉惶,他永遠都無法做到能平靜的說出這件事,每說一次,他仿佛就會回到當年,他會再度感受到那令人恐慌的害怕。
這一份情緒,已經折磨他多年了。
宇聞父母的死,這件事實在是出乎于風光的想象,自從第一次看到了兇殺案之後,她便心知所謂的劇情就已經偏離了軌道,而現在得知宇聞父母是被人謀殺的,她不由得背後生出一股寒意,現在的她,隻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詭異。
她不禁擡頭看向段慕,說實話,她也在疑惑,如果宇聞說的是真的,那那麽殘忍的殺人手法,就真的會是那麽湊巧才被段高寫出來的嗎?
段慕摸了摸她的頭頂,他看着宇聞,歎了口氣,“我明白了,我會帶你去見他,但他不可能會和殺害你父母的事有關,所以我希望到時候,你能保持冷靜。”
“我隻是想問清楚他爲什麽會寫出同樣的作案手法罷了,我不是去找麻煩的。”宇聞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查了這麽多年,現在好不容易有一些線索了,他的心情當然是急不可耐,然而他也心知,如果不能讓段慕放下心來,他是不可能見到那個作者。
才剛把風光送回來的段慕,又不得不開車帶着宇聞去一趟他父親住的地方,風光沒有回家,而是跟着一起上了車,她的理由很簡單,“到時候要是宇聞這家夥激動的打人,我可以叫人來控場。”
是啊,她一個電話,一群黑衣保镖就會沖出來。
宇聞氣道:“我不是隻會打架的野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