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光搖搖頭,“不是我們,是那邊的服務生。”
吳森往旁邊看了眼,正有一位同事在那裏問服務生話,他又回頭說道:“夏小姐,你運氣怎麽就這麽好呢,兩次這麽慘的兇殺案,居然都被你給撞上了。”
風光哼了聲,“我也不想啊,誰叫我這麽倒黴?”
“難不成你是傳聞中的那位小學生體質,走到哪裏哪裏就會發生命案。”
什麽那位小學生,她可不知道,她隻是覺得,原來這個小警察也挺會貧的,然還不待她說些什麽,段慕已經笑道:“吳警官,你就别調侃風光了,昨天撞見的事情,她已經害怕了許久了。”
“也是,說到底也是個小姑娘,會害怕也正常。”吳森點點頭,倒是不去取笑風光了,不過他看着段慕摟着風光的手,八卦之魂難免也在作祟,都知道段慕從來沒有绯聞,現在看他和個年紀輕輕的小丫頭這麽親密,而且這小丫頭還是夏家千金,他始終覺得匪夷所思,他還以爲,像段慕這種見慣了大風大浪的成熟男人,是會喜歡同樣成熟的女人的。
風光見吳森審視的目光,就瞪了他一眼,“難道昨天的案子,你們警局都沒有進展嗎?”
“能有什麽進展啊,看錄像也看不出什麽,這個人字梯還是酒店自己放在倉庫裏的東西,指紋也沒有留下,腳印也被擦了,這一看,殺人兇手反刑偵能力這麽強,肯定是個老手。”提起此,吳森顯得一籌莫展,他才剛來警局報道就遇到一件這麽大的案子,當然也想趕快破案立功,但這件案子,确實也是十分的棘手,就連局裏的幾位老前輩,也是摸不着半點信息。
段慕又問:“那今天發生的案子,依吳警官看來,這次的事件和昨天的案子,是不是同一個兇手?”
“單看作案手法和死者慘況來看,不排除這個說法。”吳森說道:“昨天死者的屍檢報告已經出來了,她是先被迷暈,後來才被挂起來放血的,今天這位死者的屍檢報告如果也是一樣,那是同一個人作案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風光問道:“可是兇手爲什麽要在同一個酒店作案?昨天他才殺了一個人,今天又在這裏殺了一個人,他就不怕被人發現嗎?”
“事實上是,我們沒有人能發現他。”吳森說道:“昨天的犯罪現場有人保護,但我們也沒有想到,他還會在這裏再做一起案子,如果兇手真是同一個人,他兩次都在同一個酒店作案,不是和這家酒店老闆有仇,就是在向我們警局發出挑戰。”
“或許還有其他的原因。”另一邊的段高走了過來,“也許,他是想警告這家酒店的什麽人。”
吳森一愣,“這位是?”
“你好,我是段高。”段高禮貌的伸出手,“也是《第三個死者》的作者,查無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