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什麽窗戶?”段慕發出一聲愉悅的輕笑,“風光說的話,我當然是相信的。”
每一個人都會演戲,然而,在段慕的面前,任何人的演戲都算不得什麽了,風光不會騙他,就正如,她所表現出來的對他的喜歡,是那麽的真誠和……有趣,他鮮少會對一件事情或是一個人感興趣,的确,他曾經以爲,他對她不過也隻會停留在短暫的有趣而已,但他估計錯誤了。
和她在一起這件事,是會上瘾的。
風光聽到他的笑聲,才知道他肯定又是在逗自己,她不滿的說道:“段慕,你以後如果又在讨論這麽嚴肅的話題時抱持安靜,不說話讓我急,那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我沒有故意不理風光,我隻不過是……被風光的話感動到了而已。”他輕聲說道:“風光不會想現在到我身邊來的。”
“爲什麽?”
“我會忍不住……想要脫下你可愛的裙子,在你的肌膚上留下屬于我的印記,再狠狠地……進入你的身體。”他語氣低柔,喑啞的嗓音透着一股能把人誘進深淵的魔力,他的聲音就正和他的人一樣迷人,又總能在他願意的時候,帶有優雅的色/情。
風光滿臉通紅,每随着他的一句話落下,她的腦海裏就不由得會浮現出那一幅幅畫面,重新倒回床上,她拿被子蒙住了頭。
沒有開燈的房間裏,段慕眼底的笑意漸濃,“害羞了?”
她沒有說話。
“風光不喜歡,那我以後就不說了。”
“不是不喜歡……”她終于小聲的開了口,臉上還在發燙,她輕輕的說道:“就是不能碰到你……你說這些話讓人怪……幹着急的……”
他笑了一聲,“我也很着急,風光的父親不會喜歡我,爲了能得到他的認同,我可是在每一次吻風光的時候,都要用極大的克制力,才能有把握不會就這麽把你變成我的人。”
他用淡雅的聲音說出露/骨的話,莫名的讓她感到了更大的刺激與隐隐感到了興奮。
“要是你忍不住的話……”她的手捧上自己發燙的臉,“我們也不是不可以……”
男人嘛,憋久了總是對身體不好的。
“現在還不行。”他低沉的聲音緩緩傳來,“現在,還并不是個好時候。”
她不解,“那要是什麽時候?”
“我向風光保證,這個時候不會太久了。”
風光還想再問下去,但一想到,自己身爲女性,追問這個事情似乎顯得太不矜持了,再說了,通常這種事情在男女朋友中,不都是男的那邊才着急的嗎?她和段慕的角色完全是反的了。
她咳嗽一聲,清清嗓子,“好吧,反正我都聽你的,你說什麽就是什麽,隻要我知道……你還是喜歡我的就夠了。”
“不隻是喜歡。”
風光一頓,“什麽?”
“我可是,把風光視爲我的唯一。”不論是精神上的喜悅,還是身體上的愉悅,他所有的情感,都悉數放在了她一個人身上。
沒錯,她就是他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