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光沒有忘記當時木清清是被司徒醉攔下來的,然後那一整天,木清清都沒有來上課,這點風光并不知道,因爲她自己在甯奕的唆使下也逃課了,“班長,你手怎麽了?”
“别說了,說多了都是淚。”木清清的臉色猶如便秘,說有多難受就有多難受。
此時,交完醫藥費的司徒醉也走了過來,他有些意外見到風光,“風光,你怎麽會在醫院?”
“我是來……看一位生病的朋友。”風光又問木清清,“你到底是怎麽了?”
木清清小心翼翼的瞥了眼司徒醉,沒敢說話,現在的木清清沒有戴眼鏡,所以整張臉都看起來清秀多了,也可愛多了,其實木清清并不近視,她戴眼鏡隻是爲了更像是個學霸而已。
司徒醉笑的很完美,“她身體太脆弱了。”
風光來回的看看他們兩,聰明的選擇不多問什麽了。
司徒醉又說道:“風光,上官和南宮他們還好嗎?”
“我今天逃課了沒看到他們,他們怎麽了嗎?”
“我感應不到他們的信息,這一點讓我有些奇怪。”司徒醉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什麽。
木清清撇了撇嘴,“還感應,你們又不是什麽三胞胎……說不定人家兩個感情好抛棄你了呢。”
“班長,你不懂,就不要亂說話。”
司徒醉笑的很危險,木清清又有了本能的害怕,她很沒有骨氣的退後幾步擺擺手,“我不說了,我不說了,你們校園F4的感情,是我不能理解的。”
眼見木清清要退到樓梯口了,司徒醉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那隻沒受傷的手,隻聽“咔嚓”一聲,木清清臉上浮現出難以言喻的痛苦神色,司徒醉尴尬的放下手,面對木清清那控訴的眼神,他視線有些飄忽。
風光呆呆的問:“剛剛是什麽聲音?”
“我骨折的聲音!”木清清剛剛被抓的手耷拉下來,一晃一晃的,不僅疼,還使不上力氣,這也是她另一隻手會受傷的原因,在她猜到司徒醉因爲蘇薔薇才買醉後,司徒醉本來是想好好警告她不要多嘴的,結果一個沒注意,就把她的手拉骨折了。
司徒醉心虛的對木清清說道:“要不……我們再去找剛剛的那個醫生?”
“司徒醉!你個野蠻人!”木清清跺了跺腳,頭也不回的自己就又按原路返回了。
風光看向司徒醉。
司徒醉勉強的抱持從容有度的神色,“我去看看她。”
話落,他忙追上了木清清的背影。
站在原地的風光摸摸下巴,覺得這一對男女好像有戲,就是班長她……好像有點慘。
走廊裏忽然竄出來一個小男孩,他跑的太急,一把撞進了風光的懷裏,風光退後了一步才勉強扶着這個十一二歲的男孩站穩,隻見這個男孩生的唇紅齒白,還挺帥氣的,又見他臉上有焦急之色,她努力擺出一個友善的笑容問道:“小朋友,你跑這麽急做什麽?”
“後面有惡魔在追我!”男孩回頭看了眼那個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他躲到風光的身後,“我不要打針!”
男人淡雅如風的嗓音傳來,“不打針的話,你的病又怎麽會好呢?”
風光擡眸看去,那是一個看起來十分溫柔的男人,至少他唇角挂着的淡然笑意,能輕而易舉的激起人的好感,這個身形颀長的男人,正悠然的朝她走過來。
他在她的面前停下,伸出一隻手,微笑着說道:“你好,我是這裏的醫生薛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