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親親你,不做别的。”他從她的胸前擡起頭來,眼裏還有一絲促狹的笑意,“風光以爲我要做什麽?”
“我……你……”她臉皮薄,說不出來。
甯奕又吻上她的唇,很溫柔的唇舌厮磨,不帶一點的情/欲色彩,“我會遵重風光的規矩,但至少……我能享受一些丈夫該有的權利。”
她和他連個結婚證的小本本都還沒有呢!哪裏來的丈夫!
風光欲哭無淚,亦無法反駁,因爲他肯定隻會把她的那些話當做耳邊風,偏過頭,她生起了悶氣,氣自己的無能爲力,面對這個老妖怪,她一個普普通通不帶任何殺傷力的終極瑪麗蘇,實在是毫無威脅可言。
甯奕看着這屋子裏飄落的雪和櫻花,他又低聲問,“風光現在的心情好像十分複雜?”
可不就是複雜嗎?她自己都搞不清應該有什麽心情了,這攻略目标在她還沒有做什麽事情的時候就莫名其妙的就纏上了她,她應該感到開心的,可始終有着一份不确定感,女人在感到自己心情莫名的時候,總喜歡用三個字來定義,那就是安全感,不知怎的,這個甯奕越是靠近她,她的那份安全感就越薄弱。
面對着默不作聲的她,甯奕歎息了一聲,他翻轉身體,轉而讓她趴在了自己的身上,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着她的背,他輕聲問:“生氣了?”
“沒有。”簡短而快速的回答,那就肯定是證明她生氣了。
她的臉靠在他的胸膛上,不叫他看到自己的表情。
甯奕又問:“不喜歡我碰你?”
這一次她沉默了許久,最後硬邦邦的回答了兩個字,“喜歡。”
對于他的觸碰,她會心跳加速,但也無可否認,其實在心底,她感到了享受,那刺激的電流滑過全身,讓她覺得隐隐的興奮。
他揚起唇角,一抹笑意,愉悅非常,“既然喜歡,爲什麽又要生氣?”
“因爲所有的事情都是你說了算,我根本就沒有主動權!”她撐着他的胸膛擡起頭來,讓他看到了自己眼裏的不滿,因爲身份的原因,她習慣了自己高高在上的身份,而在他的面前,她永遠都隻有被動接受的份。
他有些意外于會是這個原因,但總比聽到她說厭惡自己要好,于是他妥協的躺平了身體,“好吧,所有的主動權都給你,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我絕對不反抗。”
“你以爲我不敢?”
他笑,“當然不是,風光向來是膽子大的,不是嗎?”
這就是在說她不敢。
風光心中一氣,猛的低頭咬住了他的脖子,直到她咬出了一個不深不淺的牙印,他也沒有叫出一聲,反倒是溫柔的摸着她的頭頂,像在給一隻炸了毛的貓兒順毛。
他并不是她所理解的尋常的鬼,風光忽然意識到了這個事實,否則,她怎麽可能能在他的身體上留下牙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