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笑,把花放到她的手上,“笑笑可真是個好孩子。”
“謝謝叔叔!”笑笑拿着花要跑回去時,又忽然停住了,她好奇的問:“叔叔,你爲什麽知道我叫笑笑?”
“我看着你長大的,自然知道你叫什麽。”男人在她面前蹲下,與她的視線齊平,他說:“笑笑,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好嗎?”
他說他是看着她長大的,可笑笑卻并沒有見過他的印象,她隻是覺得這個叔叔看着是個大好人,而且還那麽的親切,所以她點點頭,“好呀,我們玩什麽?”
“你把這個盒子,送給你的媽媽。”他将一個精緻的木盒拿了出來,遞到了笑笑的手裏,然後輕笑着說:“如果你媽媽問起來,你就說我在外面等她。”
“如果媽媽沒有問呢?”
“如果沒有的話……”他認真的考慮了一下,“那我們就下次接着玩這個遊戲吧。”
“好!”笑笑很快跑回去了。
男人站起身,看着笑笑回到了女人的身邊,又看了眼坐在椅子上女人安靜的背影,他唇角微揚,轉身走出了教堂。
幾乎在同一時間,打開盒子後的風光立馬站了起來,她看向門口,并沒有人,很快她也向外面走去,走出幾步她才想到要抱起笑笑,一回身,看到的是宣誓完了的陸珩牽着笑笑的手,陸珩笑着說道:“這孩子我很喜歡,你就先讓她陪我玩玩吧。”
在笑笑的眼裏,穿着潔白婚紗的陸珩簡直就是童話裏的仙女一樣,被陸珩牽着手她正興奮不已呢。
風光動了動唇,最後隻說了聲謝謝,再也沒有停留的跑出了教堂。
就在草地上,那個噴泉的旁邊,她見到了那個男人,然後,在離他有三步之遠的地方,她停下了步子,忽然而來的膽怯,讓她邁不動步伐。
他就站在那裏,輕輕的微笑,并不是夢,因爲她切切實實聽到了他的聲音,他輕輕的問:“風光,想我了嗎?”
“祁未……”她蓦然有了力氣,跑過去撲入他爲她而打開的懷抱,她聞到了他身上那熟悉的氣息,即使過了那麽久,她也還記得,眼淚很快不受控制的掉了下來,她不确定的道:“祁未,你還活着……你還活着……”
“是,我還活着。”他拭去她臉上的淚水,又低頭吻上了她的唇,他已經太久沒有吻過她了,這種甜美的滋味讓他實在是舍不得再放開她,許久,這個纏/綿的吻結束,他看着她輕笑,“我很高興,風光出來找我了。”
那個盒子裏,隻是一枚白色的貝殼,刻上她名字的貝殼,這枚貝殼,就是他三年前送給她的,隻不過她在匆忙離開的時候,不知道把那枚貝殼遺落在哪裏了,現在,他親手把它送了回來。
風光抓緊了他的手,“告訴我,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明明……明明看到南宮哲的槍打中了你的心髒……而且,你就在我的面前……”
“風光,普通人的心髒是在這裏。”祁未抓着她的手在胸膛上移了一分,“而我的,稍微有些偏。”
“那……那你爲什麽現在才來找我?”讓她無法接受的,隻有這一點,“你知不知道我以爲你死了,你什麽消息都不給我,你就不擔心……就不擔心如果我這三年來我把你放下了,我會嫁給其他的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