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祁未的身份已經被她發現了,但祁未好像愛上了角色扮演,他依舊還是以醫生的身份在醫院裏活動,就如同那些病人還是僞裝成醫生一樣,至于真正的醫生……
祁未說他們在地下室裏,聽話的醫生可以得到健康的治療,不聽話的醫生則會享受到一些簡單而粗暴的治療方式,就和當初的那些病人一樣,但是風光很清楚,這些醫生沒有病,他們是不需要治療的。
祁未就像是這個島上的王,病情嚴重的病人依舊在醫院充當着病人的角色,而那些大部分情況時能保持正常的病人則是取代了醫生的身份,可是這依舊不能改變,在這個醫院,已經是病人在“治療”病人的情況了。
祁未将風光看管的很嚴,玩偶屋的那一天後,她就感受到了,她現在的身份不僅是個寵物,而且還是個被嚴加看管的寵物,她唯一的一套衣服已經不能穿了,而這個島上并沒有服裝店,他也不會讓她穿别人的衣服,祁未從自己的衣櫃裏找出了所有的衣服,最後,他挑了一件自己的白襯衣。
風光站在床上,老老實實的讓他爲自己穿上衣服,她沒有裸/奔的習慣,現在的情況也隻能乖乖的穿上他的衣服。
祁未爲她系上最後一顆扣子,又将她胸前的長發放在腦後,最後,他歡喜的抱住了她,因爲他是站在床下的,高低差能很好的讓他把頭埋在她的胸口,他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忽然覺得她身上仿佛都是他的味道,就像是狼一樣,會在自己的所屬物上留下氣味,這讓他感到了愉悅。
風光沒有推開他,她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我餓了。”
現在已經是半夜三點多了,剛剛被迫承受的那一番激烈的運動實在是讓她不好受。
祁未擡頭,輕輕的吻了吻她的唇角,“我去做吃的。”
聞言,她愣了會兒,看着他的背影離開,她還在不可思議的想着原來他也會做飯。
祁未是一個很懂得享受的人,他挑選的宿舍本來也是老院長的房間,所以理所當然的,這裏的設施是最齊全的,會有個廚房也并不奇怪。
風光看了眼緊閉的房門走下了床,她的身體還隐隐覺得不舒服,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她穿着他的衣服,一件簡單的白襯衣而已,她居然穿出了裙子的感覺,畢竟她比他矮了不少,微微把衣領掀開,那紅色的吻痕還沒有消退,還有那露出來的腿,在白色的肌膚上,那紅色的印記就顯得更加引人注目了。
她想,這才過了幾天而已呢,一個星期的時間也還沒有,她卻淪落到了這個地步。
“系統君,這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系統君沒有回答她。
她完全做不到讓祁未喜歡上自己,就算是她現在被他囚禁在身邊,也隻不過是因爲他的新鮮感和欲/望而已。
他那種人,根本不會懂得什麽是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