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風光點了點頭,她不知道剛剛南宮哲的表現到底是在演戲還是真實的反應,如果是演戲,那他未免也演的太成功了,那如果不是演戲……他又是想告訴自己什麽呢。
祁未帶着風光回到了他的辦公室,他也叫了幾名醫生去觀察南宮哲的狀況,那邊的醫生傳來消息,南宮哲并沒有大礙。
祁未将一杯水放在風光面前的桌子上,他溫聲道:“夏小姐,這下你可以放心了。”
“嗯……”她的手無意識的放在杯子上,很快又叫了聲燙把手拿開了。
祁未見她的手燙紅了,他一頓,繼而才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我以爲這是冷水。”
“沒關系……是我自己沒注意。”
“也許是有人給我辦公室送來了熱水,把冷水換了。”祁未很快從抽屜裏翻出燙傷膏,他又走過來,歉疚的道:“我來爲你上藥吧。”
“好……”風光瞥了眼他同樣被燙紅的手,目光閃了閃,沒有多問什麽。
祁未握着她的手,将冰涼的白色藥膏塗在她的手上,他垂眸,“我很抱歉,讓夏小姐這麽漂亮的手受了傷。”
“這真的沒什麽。”他道一次歉還好,道歉得多了,她難免就覺得不好意思的是自己了,“這不過是小問題,祁醫生你不用放在心上。”
祁未已經在爲她的手貼紗布了,風光一愣,“祁醫生,不過是小小的燙傷而已……你有必要像是處理什麽大傷口一樣,這麽認真的嗎?”
她是怕疼不錯,小時候貪玩也不是沒有收過傷,更何況這真的就是小傷,過個一兩天就好了,他未免處理的也太認真了。
祁未擡眸一笑,“這樣做也沒有什麽壞處不是嗎?”
不……這會讓人覺得你嚴謹得過分。
風光不知道這是不是醫生的職業病還是他有某種強迫症,她尴尬的收回手,不好意思的笑笑,“真是麻煩你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祁未将醫療用具收拾好,這才重新坐回風光的對面。
還好隔着一張辦公桌,否則風光真不知道自己的手要怎麽放。
他揚唇,友善的問道:“夏小姐,你很關心南宮哲?”
“我怎麽可能會關心他!”一提起這個,她情緒就有些激動,“如果這次不是爲了和他解除婚約,我才不會過來呢。”
“南宮先生他……畢竟與常人不同,就算夏小姐你要解除婚約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無需跑到鑽石之島來。”
“這不是他們南宮家說要有南宮哲的同意嗎?”她撇了撇嘴,“他們南宮家純粹就是想着他們兒子不好過,也不讓我好過,你說,如果你作爲父母,在發現自己的兒子有很難根治的病症後,不會主動提出解除婚約嗎?”
“這個我無法回答。”祁未微彎的眼角,透出溫暖的笑意,“作爲旁觀者,我的意見是夏小姐最好能和南宮先生解除婚約,他的病,讓他并不适合組建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