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又怎麽會突然覺得冷?”冷傾絕眼中浮現出戾氣,拿出了特工女王的氣場,“你們皆以爲我是傻子,柔弱可欺,卻不想我也會有恢複正常的一天,你們欠我的,我總會親手讨回來!”
“你TM是傻/逼嗎!?”風光終于忍不住爆起了粗口,“你會冷是因爲你衣服穿少了,你是不是又要說是誰唆使你把衣服穿少的?你以爲你是誰啊,你的血能讓人長生不老還是你容顔絕世,真當人人都想湊上去殺你啊!”
冷傾絕高冷的說道:“你現在狡辯毫無用處,不用多言。”
風光:“你!”
“别生氣。”柳念風撫着她的胸口,助她平緩氣息,“你身體不好,不宜動氣,我把她的嘴縫起來,再把她的腳砍了,讓風光每日都去罵上幾句,解解氣可好?”
他這句話,雖然壓低了音量,但在場都是習武之人,當然能聽的分明。
風光一手拍掉在自己胸前揩油的手,額角抽了抽,不懂他是如何能做到在衆人面前毫無顧忌的說出這麽血腥的話。
軒轅飛終于找到了自己出場的必要性,他将冷傾絕擋在身後,面若覆霜,一雙如鷹銳利的眼看着柳念風,冷聲說道:“口出狂言,有我在,這世間就沒有人能動得了她。”
一枚空氣中的水分凝結而成的銀針,在繞過軒轅飛後,準确無誤的刺入了冷傾絕的痛穴,很快又沒入她的身體,消失不見。
冷傾絕不過是緊咬着牙忍了一秒,立馬就破功緊緊的抓着旁邊的椅子,痛的說不出話來。
柳念風眼角上挑,唇角微揚,這抹笑,意外的有着一分邪氣,“有你在,便沒人能動得了她嗎?”
他甚至是連手指也沒動一下,亦沒人知道他是如何出的手。
軒轅飛沒有想到打臉來的太快,他這一瞬有些懵,還有些不知所措。
被柳念風抱着的風光,雙手捧上了自己的臉,她擡起頭崇拜的道:“阿陌,你怎麽可以這麽帥?”
他放柔了聲音,“風光喜歡,那我便再多露幾手。”
于是,已經痛苦難耐的冷傾絕,身體裏又沒入了幾根銀針。
但偏偏再痛,她也痛昏不了。
全程圍觀的夏朝和王辭,很默契的裝作什麽也沒看到,淡定的喝茶。
軒轅飛這才反應過來去看冷傾絕的情況,但冷傾絕渾身上下都看不出傷口,就連衣物也是完好并無破損,他看不出什麽毛病,隻能回頭怒視柳念風道:“你對她做了什麽?”
自軒轅飛十二歲上戰場,十三歲打敗天下無敵手後,他已經很久沒有嘗到過這麽無能爲力的滋味了。
柳念風優雅的笑,“我隻是讓她感受一下風光曾經的痛苦,準确來說……是加重了好幾倍的痛苦。”
“本王命令你,現在就給我解藥!”
“瞧瞧。”柳念風垂首看着風光,眼裏溫情脈脈,他一手擡起她的下颌,輕聲道:“同樣是男人,有些人在遇到喜歡的人痛苦時,隻能氣急敗壞,什麽也做不了,而有些人,卻能讓自己喜歡的人安全無虞,所以說,選男人要選擇後者,風光,你明白了嗎?”
她身子一抖,忙發誓,“你放心,我從沒有因爲婚約的事想過要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