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不是普通人,他是洺滋國裏難得的宗師級别的武師,而早些年又戰場殺敵,因此他身上不論是殺氣還是壓迫感都是常人難以承受的。
饒是在特工生涯裏殺過不少人的冷傾絕都不由得心裏一顫,在那一瞬間生出了本能的畏懼,更遑論是黃莺了。
黃莺立馬跪地,“王爺,是賤妾不小心沖撞了郡主,賤妾甘願受罰!”
“不,是我撞到了她!”冷傾絕上前一步,沒了裝傻的模樣,反倒是眼裏透着一股同樣的狠勁。
被稱爲特工女王的她,怎麽會如此輕易臣服?
夏朝沒有生出一股不愧是我女兒的自豪感,反倒是心裏怒氣更盛,“你不知道風光身體不好嗎?來人!”
瞬間,出來兩個跪地的暗衛。
“給我打斷她的腿!”
在場衆人皆是一驚,就連痛的受不了的風光也不例外。
黃莺連忙抱住自己的女兒,苦苦哀求道:“王爺,無怨不是故意的,求你放過她這一次吧!賤妾願意用自己的腿來換……求王爺念在無怨身上也流着你的血,就放過她吧,她還是個孩子……不懂事也是賤妾沒有教的好……”
聽黃莺爲了求情,哭的毫無自尊,冷傾絕心裏動然,卻想不能連累她,便冷言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撞她的人是我,不是我娘,你要罰就罰我好了!”
“本王也沒想放過你。”夏朝冷冷的撇向一旁的暗衛,“都還愣着不動做什麽?聽不見我的話嗎?”
夏朝這個人,算是一個很奇葩的人了,在他的眼裏,重要的隻有王妃和郡主,半分容不下他人,更是因爲風光身體的原因,他對她可以說是寶貝得緊,但要說他這麽看重王辭和風光母女兩,十三年前又爲何要納妾呢?
風光沒有時間想太多,因爲身體的痛苦不允許她想那麽多,她難受的抓着父親的衣服,“爹……我好疼……”
“爹這就帶你去吃藥,吃了藥就好了。”夏朝溫聲安慰幾句,什麽也顧不上了,抱着風光一個輕功便往王辭的院子飛去。
兩名暗衛面面相觑,用眼神交流着。
“真的要把二小姐的腿打斷嗎?怎麽說她好像也是王爺的女兒。”
“王爺現在在氣頭上,要不……就先把她關在柴房,再聽王爺吩咐吧?”
“嗯……好主意。”
帶着風光回去的夏朝不知道兩名暗衛違背了自己的命令,而且他失算了,風光這一次的心絞痛,就算吃了藥也沒有多大作用,而灌輸靈力也收效甚微。
最後隻能無奈,點了風光的睡穴讓她昏了過去,可即使是這樣,在睡夢中她也是痛苦難耐。
王辭急得一掌打在了夏朝身上,夏朝硬是沒避,吐了一口血,也像是個沒事人的道:“我會帶風光去南湘國。”
王辭大聲道:“南湘國?去那裏有什麽用?夏朝,你是不是想帶着風光離開我的視線好把她埋了!?”
這些年來,她總認爲夏朝對風光的好是虛僞,是狼子野心,王辭就怕他會爲了讨那個黃姨娘的開心讓風光去死。
這已經是一種神經質的緊張了。
夏朝歎了口氣,“南湘國不久後會舉行名醫大典,稀世藥材和舉世名醫都會出現,也許……我能找到合适的人或者是藥材,能有辦法醫好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