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頓,“什麽關起來,玩囚禁是很容易把人精神玩崩潰的,我這麽說吧,首先呢,在确定那個女人不反感你的前提下,最先要做的事情,就應該是先生米煮成熟飯,當然了,辦法有很多,但前提是不能用傷害到女方的辦法,在後面的日子裏,你就應該時刻用一顆愧疚到想要求死的心情在她身邊一直晃悠,女人嘛,很容易就心軟的,隻要她心軟了,那也就代表你成功一半了,接下來的事情,能用時間解決的事情就不算是事情了。”
她像個男女關系大師一樣的在這裏科普,實際上這些東西全是她以前從小說裏看到的,哪一本小說裏不是男的不壞女的不愛?有時候虐身虐心不照樣在最後來個帶球跑的歡樂結局?
而且鄒合的外貌,也的确是像小說裏的男主一般,美得人神共憤,他完全具備男主的資質。
等等……風光忽然琢磨,會不會是系統君把她扔錯世界了,所以這個世界才會沒有她的“容身之處”,這麽說的話,那鄒合這個人還真說不定是這個世界的男主。
她還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給閑陌這個孩子種下了什麽樣的情感價值觀。
又看了會兒鄒合耍酒瘋,終歸是看的無聊了,風光和閑陌選擇了回宮,至于國師大人會不會喝醉了從樹上摔下來……誰關心呢?
回到儀和宮,路有德已經把午膳備好了。
風光在閑陌耳邊誇獎了一句這個太監幹活不錯,很利索,閑陌隻是笑了笑,他讓衆宮人都退下,平日裏的時候,因爲他總要和風光說話,所以都會讓旁邊的人離開,然後,當他夾起糖醋排骨的時候,他聽到了預料之中的吸氣聲。
好似沒有發現一般,他問:“風光想吃嗎?”
“想……”一個字,透出無限的哀婉凄涼。
他又說:“可是風光不能吃。”
于是,他把那塊糖醋排骨放進了嘴裏。
風光咽下一口口水,憤怒狀,“阿陌你這個壞孩子。”
明明知道她隻能看得到吃不到,還這麽故意來誘/惑她。
“風光。”閑陌放下了筷子,他看着她,實際上看着聲音發出來的方向,忽然認真的說道:“我會找到讓你能變成實體的方法。”
她忽然沉默,因爲被他眼裏的決心所震動,許久,她摸着他的頭頂,暖洋洋的說道:“好,我相信阿陌。”
也許到了那一天,她就會離開這個世界吧。
閑陌不喜歡别人的伺候,更不喜歡有任何宮女太監跟在自己的身邊,所以其實自從搬入儀和宮之後,所有的梳洗全都是他自己親自動手,風光有時候看他太累了,也會忍不住說道:“阿陌,要不去叫下人來伺候你吧?”
閑陌搖了搖頭,“我不需要。”
有了其他人在,他就不能和風光說話了,這樣他會無法确定,無法确定風光還在不在自己的身邊,而且,他也不喜歡其他人的身體接觸。
也許是在冷宮那一段日子,因爲他被虐待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