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地闆上,甩下來了一條粉色的**。
明谙對于與她親近,仿佛永遠也不會覺得膩,但每次他對她的身體什麽事情都做了,永遠都差關鍵性的最後一步。
不錯,他是喜歡她,不僅喜歡她,喜歡她的身體也是喜歡的厲害,明谙不是一個好人,可幾百年來在他骨子裏埋下的紳士風度在提醒他,風光還沒有成年,至少要等到她十八歲之後,他才能徹底的享用她。
這是人類世界的原則。
而吸血鬼世界的法則,年滿十六就算是成年了,所以不能用人類的方法好好愛她,他可以用吸血鬼的方式。
獠牙注入了她的皮膚,催/情素很快在她的身體裏蔓延,那股瀕死的快/感又重新出現在了她的身體。
他這次下口咬的地方是她的胸口,就在那朵黑色的薔薇花旁邊,風光衣衫半解,她緊緊的抱着他埋在自己胸口的腦袋,目光迷離的看着白色的天花闆。
據說……血統越是純正的吸血鬼,在吸食血液的時候,會給對方帶來最高的快樂感。
明谙隻是一個由人類被同化的半吸血鬼,可她莫名的覺得,他給自己的感覺,比那所謂的純血吸血鬼還要厲害。
這不是說她與其他的吸血鬼體驗過這樣的激/情,而是就是有種莫名的直覺。
他說沒有他的允許,夏氏夫婦就不能進學校,夏朝和王辭還真的就在校門口站了半個小時。
夏朝的臉色黑如鍋底,而王辭撐着一把傘,拿着一把小扇子扇啊扇的,見自己丈夫在太陽下不舒服了,她也像是沒看見似的。
怎麽說呢?
這對夫妻給人的感覺,就是冷硬頑固的老古董男和永遠都會把自己打扮的精精緻緻的貴夫人。
偏偏這樣的兩個人就這麽在一起生活了兩百多年,外界傳聞他們一結婚就會離婚,可他們到現在也沒離。
終于,校門開了。
“哎呀,你們怎麽在這裏站了這麽久,也不進來呢?”明谙一如既往的穿着襯衫,醫師服,系着一條灰色的圍巾,黑色的長發今天倒是懶得紮,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不修邊幅與頹廢。
夏朝看着姗姗來遲的明谙,又聽到他明知故問的話,臉色鐵青,“我記得我在來之前,有和你打過電話。”
“是嗎?”明谙抓了抓頭發,“年紀大了比較健忘,我好像給忘了。”
王辭瞥了眼夏朝,又看向明谙笑了一下,“讓一位女士等這麽久,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
當年在奧西裏斯,夏朝和明谙是同級,而王辭比他們低了一屆,隻不過明谙當時是B部的學生會會長,亦是夜間的巡邏員,那個時候,明谙就是一個半吊子性格了,但他對于女生要和自己告白,他是從來都不會遲到的。
王辭還記得,那時人類裏每一個女生和明谙告白的那一天就相當于她們失戀的那一天,明谙對于女生遞來的告白信,永遠都隻有一個回複,“抱歉,我還沒有考慮過我要喜歡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