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光一頓,又狠狠地瞪了明谙一眼。
“我怎麽知道你這麽容易就信了?”明谙很是無辜,他随手拿起櫃台上的一份菜單給她,“想吃什麽,點吧。”
雖說是酒館,但這裏也是做飯菜生意的。
風光不急着點單,而是懷疑的問:“你請客?”
“當然是我請客。”他雖然不靠譜,但還是知道紳士風度這四個字是怎麽寫的。
她這才滿意的笑了笑,打開菜單,随手指道:“這個青椒魚,這個青菜,還有這個蘿蔔……”
明谙聽她點了四五個菜,基本上都是蔬菜,他忍不住出聲,“不用不好意思點貴的……”
“我剛剛說的幾個都不要。”風光打斷了他的話,把菜單又放回了櫃台,“剩下的菜全都給我來一份。”
老闆看着愣住的明谙,哈哈笑道:“這回你可要大出血了啊。”
“這哪裏是出血,分明是在撥皮拆骨……”明谙是在以一種我很佩服的眼神看着風光,“你點這麽多,吃的完嗎?”
“吃不完可以打包帶走啊,怎麽,你舍不得花錢了?剛剛可是你說的請客。”
“好好好,你說了算。”明谙肉痛的拿出一張卡,無奈的結了賬,這才帶着風光去了二樓的一個包廂。
酒店上菜的速度很快,不過幾分鍾的樣子,風光點了的菜全都上齊了,她美滋滋的嘗了一口,“好久沒吃到肉了……吃肉的感覺可真好。”
“你倒是舒服了,我存下來的老婆本就被你這一頓吃沒了。”明谙的面前全是酒瓶,他每喝一口酒,都要肉痛一下,偏偏他酒量又很好,想要讓自己醉了忘記這場大出血都不行。
風光把一盤菜推到他的面前,“那你也吃啊,吃進去,就感覺老婆本吃回來了。”
“謝了,我還是喝酒吧。”明谙掃了眼她推過來的唯一一盤蔬菜,可沒有半分的感激。
他盤算着,下次見到夏朝可一定要問他要五倍的學費。
風光可不管他在想什麽,她隻要有吃的就好,她一邊吃一邊問,“那個老闆也是獵人協會的嗎?”
“怎麽這麽問?”
“我感覺他看得出來我的身份,可是我感覺不到他是同族,但是他又不像其他獵人那樣,會讓我本能的有排斥感。”
明谙沒有想到她的感覺這麽靈敏,便笑了笑,“他是獵人協會的,卻不是獵人,他隻是負責情報收集而已。”
“原來如此……”她又咬着筷子,“剛剛在大廳有許多人,好像其中也有一兩個狼人。”
“這不奇怪,這裏魚龍混雜,什麽人都有,隻要他們不鬧事,獵人協會和元老院都會不管不問。”
“說的也是……”有些事情不值得她擔心,她便專心的與美食奮鬥。
又過了一刻鍾,明谙已經喝完了兩瓶酒,他見她終于不動筷子了,問道:“吃飽了?”
“嗯……吃飽了。”她靠在椅背上,舒坦的呼出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