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光是夏朝的女兒,亦是百裏閩看着長大的,百裏閩對于風光疼愛不假,但比起自己的計劃,夏風光就算不得什麽了,所以,在風光回娘家的那一天,他派人用一匹瘋馬撞了風光,可惜的是,風光隻是失憶了,并沒有生命危險。
國師再次谏言,“隻要太子妃能離開皇宮便可。”
接着,便上演了百裏閩提點風光與太子和離的戲碼,隻要風光與太子和離了,他便可賜風光公主之位,再此一塊封地,爲她招一位驸馬,那她就隻能離開皇城。
而随後,當百裏閩知道宋無暇與風光的關系非同一般之後,他又改變了一個主意,風光的存在會更加有利于他的計劃,比如說……用風光來威脅宋無暇。
百裏閩不知道的是,國師之所以谏言讓風光遠離皇宮,是因爲懸壺的卦象顯示,不論如何做,百裏閩都是死路一條,而懸壺要避免的事情是宋無暇不會因爲風光的死而造成生靈塗炭。
百裏閩的計劃很好,他知道宋無暇一定會暗中派人保護風光,有這些人在,百裏墨也無法助他抓到風光,但隻要那些保護風光的人裏有一兩個是南召的人就好辦了,不管怎麽說,南召的人也是因爲冰清才聽宋無暇的派遣,而冰清是喜歡宋無暇的。
他自以爲一切完美,直到看到風光完好的站在眼前的時候,百裏閩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計劃失敗了。
可他想不明白,自己是哪一步錯了?
直到宋無暇口中提到了國師。
“懸壺背叛了我……”
宋無暇眼角上揚,“國師從來效忠的都是國,并不是你,背叛二字又從何而來?”
“懸壺……”如果還有力氣的話,百裏閩一定是咬牙切齒的喊着這兩個字的。
“你派了那麽多刺客刺殺我,又想與百裏墨密謀用風光來威脅我,百裏閩啊百裏閩,哪怕你算計良多,也終究是輸了。”
百裏閩心知宋無暇是個心狠手辣的,絕不會因爲什麽父子情而放自己一馬,所以,他将慈愛的目光落在了風光的身後,“風光……從小到大,朕都是把你當成親生女兒來看待的……”
風光垂眸,又往宋無暇的身後站了站,不去看那個垂死的男人。
宋無暇心情大好,“你不用白費力氣了,在風光的心裏,我的地位可是比你重多了。”
百裏閩知道自己是在劫難逃,他虛僞的慈愛不在,而是惡毒的說道:“風光,你的父親是當朝丞相,你的身份是當朝太子妃,如今與一個太監厮混,同流合污,傳出去你就不怕被人恥笑嗎?”
宋無暇臉上的笑容不再,他一隻手捂住了風光的眼,另一隻手的袖間忽的出現一條五尺長的銀色長鞭,隻是輕輕一掃,百裏閩的右手便被卸了下來。
血花飛濺,百裏閩凄慘的哀嚎了一聲,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