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虬問:“不知公子說的另有其人……又是何人?”
“這個……”
戚遠冷冷的道:“找到真兇這難道不是衙門的職責嗎?”
書虬笑眯眯的道:“戚大夫,話可不能這麽說,協助衙門抓捕兇手,人人有責,這怎麽能說隻是我們衙門的職責呢?”
“我醫治一個瞎子需要一雙好的眼睛,書大人可願意把自己的眼睛奉獻出來嗎?”
“這是兩件不同的事……”
戚遠面容冷漠,“如何不同?不都是爲了百姓嗎?”
書虬沒料到這個看起來沉默寡言的男人這麽會說話,過了半晌,他還是選擇忽視了戚遠這個會怼人的男人,而是看向很好說話的術風,綻放出一抹友善的笑容,“不知公子可是有什麽線索?”
“我聽聞,柳氏平日裏并沒有什麽仇人,那何不從她身邊最親近的人調查起呢?說不定……她身邊的人會知道些什麽。”術風言盡于此,接下來隻是但笑不語。
書虬知道自己是問不出什麽東西來了,哪怕他知曉,術風肯定是知道什麽的,畢竟他可是……那麽讓人忌憚的男人。
“既然話也問完了,那我也告辭了。”書虬拱手,“多有叨擾,還望公子勿怪。”
“書大人一路走好。”術風微微颔首。
如同來的突然一般,書虬很快就帶着人離開了。
等到外人一走,術風望着風光,輕笑着說道:“我本來還以爲風光是不想見我了。”
這幾天她都沒有來找他,實在是與前些日子她所表現出來的對他的興趣大爲不符。
她總不能說是因爲知道他有喜歡的人了,所以感覺心裏受傷了才不想來見他的吧?
風光想了會兒,說道:“這些天我有些忙……”
“是在忙什麽?”
是啊,她一個幾歲的小姑娘需要忙什麽呢?
她憋紅了臉,說了幾個字,“忙着減肥。”
術風忽然站了起來,他微微彎腰,雙手放在了小姑娘的腰上,就這麽把她抱了起來,這舉動來的太突然,風光吓得抓緊了他有力的手臂,意外的看着他的臉。
他唇角揚起一抹好看的微笑,“風光不重,再過幾年,我也還是能抱的起你的。”
這不是抱,這是舉高高了好嗎!?
風光那顆名爲少女心的小心髒撲通亂跳,她紅着臉說:“你下次要突然把我舉起來前能不能通知一下我?”
這樣她的心髒真的承受不住的,因爲很快就會被粉紅色的泡泡所占滿,然後再喪失思考能力,腦子裏隻能回想着一句:爲什麽這個男的可以這麽蘇?
他溫和的問:“風光還打算減肥嗎?”
“不減了,不減了!”她發誓,“我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會減肥了!”
“這樣就好。”術風沒有把她放下來,而是把舉着她的動作改爲把她抱在了懷裏,他輕輕的拍拍她的頭,溫柔的語氣裏染上了淡淡的趣味,“小孩子還在長身體,怎麽可以減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