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此刻她還對他停留于好感的階段,不過她有信心,隻要自己再努力一些,她會喜歡上這個男人的。
因爲她突如其來的吻,奈何呼吸一滞,在僵硬片刻後,便是按住了她的後腦勺,來了一個更加濕熱的吻。
風光忽然想,自己不讨厭他的親吻,這似乎是個好兆頭。
最後,這個吻也是以她的呼吸不穩而告終,奈何的手細細的摩挲着她的臉頰,唇角挂着若有若無的笑意,他不明白爲何她會突然軟化了态度,可他因爲她的态度而覺得滿足。
風光臉頰绯紅,她卻冷靜的說道:“奈何……我覺得我們可以先試試。”
“你想試一輩子也無妨。”
她心跳又是漏了一拍,不明白初見時還是一個三無青年的男人,怎麽就可以動不動的說出情話來,她又忽然問:“你告訴我,那一次你勾錯魂,是不是你故意的?”
随着系統君把她的記憶解鎖,她想起了許多東西,包括在五百年前,她身亡來到地府之後,在奈何橋邊調戲了一個男人的事情。
其實這也真不能怪她,當時爲了彌補鎮海珠,她身死,魂魄便來到了地府,當時的孟婆犯了姨媽痛,在奈何橋上鎮守的便是奈何。
那時因爲君煜,她對一切都是心灰意冷,可謂是徹底解放了天性,于是在見到一個好看的男人遞了一杯忘川水給她,而且因爲不小心觸碰到他的手時,他忽然身體僵硬,就連耳根也泛起了紅色,她就來了那麽一點興趣。
還記得當時,她是這麽問的,“公子沒有碰過女人嗎?”
當時的他沉默不語,隻是垂在身側的手動了動,那隻手……是被她剛剛碰到過的,而她,也是他第一個真正碰到的人。
她複笑,“這年頭,像你這麽純情的男人可不多見了。”
“你該去投胎了。”他的語氣如古井無波,煞是平淡。
“是啊,我是該去投胎了。”她回頭看了眼遠方,唇角的笑容缥缈起來。
他本來不該多話,可他還是說了一句,“你在等人。”
這本該是疑問句,從他的嘴裏說出來卻仿佛是個陳述句。
她大方的承認,“是,我在等人。”
“你在等誰?”這一次,他用了疑問的口吻。
“我在等……一個薄情的男人。”說出薄情兩個字的時候,她自己就忍不住笑了一下,“什麽薄情呀……我連他喜不喜歡我都不知道呢。”
“能來這裏的,除了鬼差,就隻有死人。”言下之意,便是她不用再等了。
少女笑靥如花,“是啊,我也沒打算等他,等他做什麽呢?我又不想再傷心一次了。”
他再一次說道:“你該投胎了。”
“知道知道,你不用再催了。”接過那一杯忘川水,杯子送到嘴邊的時候,她又笑問道:“你有喜歡的人嗎?,”
“沒有。”
“喝下忘川水,前塵往事就如過眼雲煙,我也會忘了那個男人,你生得這麽好看,等到下輩子,我就嫁給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