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做什麽?”風光把手抽出來,擺出冷漠的臉,“我可是從不多管閑事不惹麻煩的。”
其實是她壓根對自己半吊子的本事沒信心。
呂萌才不會是這麽容易就放棄的人,她開出大價錢,“你和我一起調查清楚這件事情,那你一個月的哈根達斯我都包了。”
“我像是會爲了一個月的哈根達斯就放棄原則的人嗎?”
呂萌伸出三根手指,“三個月。”
“都說了我不會……”
“半年的分量!不能再多了,我沒有零花錢啊!”
風光拍拍呂萌的肩,歎息,“我都說了我不會爲了哈根達斯這麽冷冰冰的東西放棄我的原則了,可是你是我的朋友,爲了朋友,我願意破例一次。”
“那哈……”
“爲了讓你感到心安,哈根達斯我會勉爲其難的收下的。”她說的好不沉重。
呂萌:“呵呵。”
臨近深夜,醫院走廊的燈依舊通亮。
仗着自己是院長的女兒,呂萌刷臉帶着風光走進了A市最好的醫院,在進病人的病房前,風光從包裏掏出一張護身符交給呂萌。
“這個護身符能驅邪避祟,你帶好它,萬一真的有什麽,這個可以保你平安。”
“專業的就是專業的。”呂萌抓緊了護身符,一臉感動,“大可愛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帶着的。”
那一句“這是我從煙雨房間裏偷拿出來的”話,風光想了想,還是不說了,就讓呂萌一直保持對她的崇拜就好了。
小心翼翼的進了病房,風光看到了床上打了止痛藥睡着的女人,呂萌說道:“她們的傷口不僅一直沒好,而且還十分的痛苦難耐,每次隻有靠打止痛藥才能睡過去,有時候甚至還要用安眠藥,真是太慘了。”
病人臉上的傷口用紗布包紮着,風光看不到傷口如何,但卻隐隐能看到從紗布裏面透出來的黑氣,她面色少有的凝重,“我想的不錯,果然是非人類作案,她的傷口裏有鬼魂的怨氣冒出,也是這股怨氣讓她的傷口好不了。”
“啊?真的有鬼?”呂萌這話明明聽着是害怕的,可她這興奮的聲音,可着實叫人感受不到她在害怕。
風光本還想再吐槽一兩句,就見窗戶外有一道白色身影落下,随後是重物墜地的聲音,她顧不得多想,匆匆交代一句讓呂萌别亂跑,自己跑了出去,不會有錯的,她看到了一個女人墜樓。
跑到樓下,風光隻見一個穿着白裙子的女人躺在地上,她的周圍全是血迹,她正想去看看人還有沒有救,周圍風聲與氣息一變。
她敏銳的轉身看去,一個白發男人,穿着一襲古代的黑色長袍,他的臉色是病态的蒼白,漆黑色的雙眼,沒有血色的薄唇,爲他完美精緻的面容增添了一絲詭谲的妖冶。
他的聲音亦是死氣沉沉,“唐小樂。”
“啊?”還在想着這個男人是不是有白血病的風光,對他喊出來的名字滿臉疑問。
缺乏面部表情的男人用亦是缺乏感情的聲音說道:“你的時間到了。”
接着,他手上不知何時出現的鎖鏈鎖住了她的身體,風光又聽到一聲倒地的聲音,低頭看去,昏迷在地的正是她的身體,而她的魂魄……被這個男人用鎖鏈給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