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兒娘臉上帶笑的走過來,“辛苦公子和姑娘了,佑兒是跑去了外面玩耍,現在才回來,真是抱歉,勞煩兩位費心了。”
“不……這沒什麽,孩子回來就好。”風光表面上笑的溫和,實際上她抓着司枷的手,用力的要把指甲陷入他的掌心了。
司枷低頭看了她一眼,還是選擇走到了她的身前,恰巧把她擋在了身後,“佑兒沒事便好,夫人能安心了。”
“是呀,這個孩子向來不聽話,爲我找麻煩倒是一把好手。”佑兒娘把身後扭捏的孩子推到前面來,“佑兒,還不快給公子和姑娘道歉,你知道你今天因爲貪玩害得多少人擔心了嗎?”
“風光姐姐,十三哥哥……是佑兒錯了,不應該跑出去玩叫你們擔心。”佑兒此時乖巧的認錯,但他盯着風光,一雙幹淨的眼睛裏透出了他似乎是想和她說些什麽。
司枷回頭瞧了眼眼神已經不知道該放哪兒才好的風光,她現在的小表情,實在是能透過外在看到她慫透了的内心。
他說道:“天色已經不早了,佑兒回來就好,夫人,我們就先回房休息了。”
“今天辛苦二位了。”佑兒娘福身說道。
走回房間,等到把門一關上,風光徹底的虛脫了,她趴在桌子上,死活不肯放開司枷的手,“太可怕了……尤其是我看着佑兒身上那塊刻了他名字的長生鎖的時候。”
“他們既然沒有動作,那便以平常心看待就好。”
“平常心……好困難呀。”她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倒是能做到,可她偏偏知道了呀!
司枷起身,但他的手還被她死命拽着,所以他也走不了多遠,遂無奈道:“若是公主實在害怕的緊,不妨想些高興的事放松一下。”
“高興的事?”她想了會兒,綻放出一抹笑容,“認識你對于來說就是一件很高興的事呀。”
他的目光一暗,以後她會明白,這并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最後實在是她困極了,熬不住了,這才放開了他的手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一直睡到了次日日上三竿的時候。
風光從床上坐起來,還有些迷迷糊糊的,就見到司枷正坐在桌邊喝茶,他舉手投足間都帶着優雅貴氣,哪怕是不發一語,也着實是叫人看着覺得氣度非凡。
“司枷……”剛醒來的少女,聲音裏還帶着一絲沙啞的軟糯,這種聲音,也是十分具有着引人犯罪的能力。
司枷握着茶杯的手一頓,繼而看向她,“睡得可還好?”
“嗯……還好。”她點點頭,又抱着膝傻乎乎的一笑,“你可真好看,唔……好看到我的小心髒裏去了。”
這或許……算是調/戲的話,可她用這麽蠢萌的語氣說出來,倒是讓人覺得她的确是這麽想的。
對于這種誇自己好看的話,司枷已經從初時覺得不适應,到現在已經是習慣了,他就像是沒聽到她說這句話似的,“我有新發現,想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