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光心虛,不敢回答。
他吻上她的唇,纏/綿了好一會兒,才貼着她的唇低聲問:“還是很疼嗎?”
她紅着臉搖搖腦袋,頭腦眩暈的要冒泡泡,更顧不上牙疼了。
季眠好似很遺憾的說道:“看來我爲風光準備的冰淇淋,還有那些甜甜的零食,風光是不能吃了。”
“哥哥……”她抿嘴,眼睛裏仿佛有星光在一閃一閃的,好不可憐。
季眠立馬不忍心再逗她,“爲了風光好,你不能吃太多甜的,不過,我爲風光準備了許多的水果。”
沒有人會想到,當年季眠用來培育一些見不得人的東西的實驗室,最後竟成了他培育水果的地方。
那些小弟看着用高端實驗器材栽育出來的草莓,一時都是十分無語,他們沒有料到,當初選擇跟着那信仰之神一般的季眠,最後成了拿着試管,穿着白大褂的……果農。
沒錯,就是果農。
風光不知道其中的彎彎繞繞,她隻是知道自己還是有東西能吃的就感到十分的高興,“哥哥你最好了!”
“也就隻有這個時候你會說我好了。”季眠心裏癢癢的,實在耐不住,又在她的腮邊親了一下。
風光卻抓着他右手的手指問:“哥哥,你回來的事情告訴小悠了嗎?”
至于她的父親,那肯定是會知道季眠回來的。
“過段時間再告訴她吧,反正現在,她大概也是分不出心神的。”
“對哦……她有男朋友了。”風光歉意的對他說:“哥哥,對不起,我不知道她的男朋友是誰,我沒有合格的照顧好她。”
“這不關你的事,小悠已經大了,不需要風光的照顧。”更何況,不讓她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也好,符堯,符家的小少爺,夏朝曾經有過想法讓風光和符堯在一起,即使風光對于符堯毫無感情,不過隻要想到那有可能走向的将來,風光如果真的嫁給了符堯,那季眠會控制不住殺人的欲/望的,最好,這個世上的人在死完之後,隻剩下他和風光。
每個人都有黑暗面,而季眠的黑暗面,尤其顯然。
這時,打開的電視播送了一條新聞,美麗的女主持人說道:“今日A市中學附近發生了一起命案,死者是中學的學生,經過調查,死者平日裏人際關系混亂,警方初步認爲是仇殺……”
“哥哥!”風光沒有興趣再聽下去,她抓緊了他的手,擔憂的問:“真的會沒事嗎?”
“沒事,所有的一切,我都會處理好的。”季眠的笑容,一向能讓人感到安心。
他沒有告訴風光的是,那個不長眼死掉的人叫符青,也是符家的人,不過是符家旁支的,他勉強也算是符堯和符陽的堂弟,這個符青妄圖染指風光來在符家獲得相應的地位,未免也太過愚蠢了些。
自從有了李柏那件事的教訓,不論是季眠還是夏朝,都有派人在暗地裏護着風光,就算是季眠接受了賭約離開了兩年又怎樣?夏朝隻是說他不能見風光,卻沒說不允許他派人保護風光。
說是保護,其實也就是在記錄着風光的一舉一動,所以這些日子以來,風光做過什麽,去過哪裏,他全都知道。
季眠又想起了幾個小時前夏朝打過來的電話,在電話裏,夏朝是這麽說的,“風光還沒有成年,我不允許你對她做出格的事。”
出格的事?
不,她是一塊最美味的糕點,他現在還不能吃了她,因爲……不舍的。
不舍的她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見他突然安靜,她不禁發問:“哥哥,你怎麽了?”
她仰臉疑惑的時候,總是有一股讓人爲之心動的魅力。
季眠沒有回答,而是再次吻上了她的唇,在吻上她的那一刻,他也抓着她的手放在了他那已經擡頭的炙熱之上。
不舍得就這麽吃了她,但提前爲自己謀一點福利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