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想了許多許多,這裏的治安很好,不會突然冒出來兩個男人要抓這兩個女孩,夏朝……是啊,他是夏氏集團的董事長,手裏的人脈和資源都要比他多,隻要他出馬,那找到風光的機會就會大了許多。
即使随之而來的後果,有可能是他和季悠會被夏家掃地出門。
夏家的人找了三天,沒有任何發現,第四天的時候,一通電話的到來讓陰氣沉沉的夏家輕松了那麽一些。
一個男人打來了電話,告訴了他們風光在A市的一間醫院裏,夏朝與王辭皆是沒有任何猶豫的驅車趕往醫院,同行的還有季眠和季悠。
他們在一間病房裏見到了失蹤了三天的風光,王辭在外是個沒心沒肺的女強人,可到了現在,在見到坐在病床上的女兒頭上還纏着繃帶時,她忍不住抱着風光哭出聲來。
風光蒼白的臉上有着不一樣青青紫紫的痕迹,她露出一抹笑容,“媽媽你别哭了,我已經沒事了。”
王辭想要摸摸女兒的臉,但她臉上那些傷痕叫她下不去手,她心疼兼着還有一股怒氣,“他們打了你?”
“沒關系的,我現在已經不疼了。”
“怎麽可能不疼……”王辭捂住自己的嘴,哽咽出聲,在這個時候,她與普通母親無異。
從小到大,就是夏朝和王辭也沒打過她一下,吃的穿的什麽都是最好的,說她過着公主一般的生活也不爲過,也正因爲嬌生慣養,風光就算平時磕着碰着了,她也會覺得疼的受不了,更何況現在明顯是被人打過的樣子?
夏朝是個不會表露出自己情緒的人,所以他隻是輕輕的摸了摸風光的頭,眼神陰冷的問道:“風光那天晚上爲什麽要出去?”
她的家教一向很好,夏家的門禁是七點,七點過後,她從來也不會跑出去。
床邊是夏朝和王辭的位置,季眠和季悠是沒有資格站過去的,季悠聽了夏朝的問話渾身一震,她縮在哥哥的身後,擔憂的看着風光又哭了起來,這幾天來,她都是哭着過來的,任人也問不出别的東西來。
風光低着頭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想吃糖了,所以叫小悠陪我一起出去……”
季眠的目光暗了下來。
“原來如此……”别有意味的瞥了一眼季悠,夏朝又問:“風光還記得要抓你的人長什麽樣子嗎?”
“當時天很黑……他們又……又一直在打我,所以我閉着眼睛沒有看清……對不起,爸爸。”
“不用道歉。”王辭抱緊了她,“這不是風光的錯。”
此時站在門口的一個青年開口了,“如果是說那兩個行兇者的話,我想我還記得他們的樣子。”
青年穿着一身黑色西裝,顯示了他嚴謹的作風,也恰到好處的顯出了他完美的身形,但他西服的扣子并沒有扣上,有一絲潇灑的不羁,也有着成熟而優雅的别緻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