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怎麽辦呢,我的記憶力一向是很好的,聽過了,就很難忘記呀。”季眠苦惱的說道:“風光,哥哥不是故意要記住你的秘密的。”
風光可憐兮兮的扯扯他的衣袖,“哥哥……你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别人好不好?”
季眠本就不打算告訴别人,隻是想逗逗她罷了,可如今見着她忐忑不安的模樣,第一次有了于心不忍這種東西,“我知道風光喜歡吃甜食,但風光不再控制自己,你的牙疼越來越嚴重了怎麽辦?”
風光下意識的捂着自己的腮幫子,她委屈的說道:“我就是想吃嘛……”
季眠歎息,“原來風光以前說的會省下錢來養我的事都忘了,有了零花錢就自己去買糖吃……”
“不是的!我每天隻拿很小很小的一部分錢來買糖,我沒有忘記我和哥哥的約定。”
“很小很小的一部分?那風光是買了有多少天了,每天這麽一小部分的加起來,一共花了多少呢?”
她掰着手指數了數,最後愕然,“有好多錢!”
就算每天花兩塊錢,那一年就是730,照這麽積少成多的算法,最後得出來的數字能不多嗎?
季眠再次歎息,以此來表露自己很傷心。
風光心裏覺得歉疚,她扭捏了一會兒,“哥哥,對不起……以後我都不買糖了。”
“我相信風光說的話。”季眠眼角微彎,煞是好看。
在春節的這一天,夏家難得一家人湊齊了,餐桌上,夏朝、王辭一個人都不少,這是夏家以往就有的慣例,逢年過節的,就算再忙,這對夫妻也會選擇回家陪在風光的身邊,這不是約定,而是他們兩的默契。
就在不經意間,夏朝好似随口提起一般的問道:“風光還記得符家的堯哥哥嗎?”
王辭拿筷子的手停住了。
風光歪頭,“堯哥哥?”
“就在半年前,風光不是還和我去了符家的宴會嗎?那裏有一個比你大了三歲的哥哥,風光還說他很酷,還記得嗎?”
她恍然大悟,“啊,是他呀!”
王辭是一個美麗的女人,至少風光那有一半的美貌是遺傳了她的,與夏朝給人老謀深算的感覺不同,她是熱情而奔放的,見到女兒嬌俏的模樣,她調侃的問:“風光沒什麽覺得符家那小子很酷?”
“因爲他很冷啊,就像個冰塊似的,别人和他說話,他都不搭理人。”
王辭看了眼夏朝,“原來風光不是覺得那小子好看才說他酷的。”
“他沒有哥哥好看。”風光扭頭看向舉止斯文優雅的季眠,“哥哥比他好看多了。”
季眠回禮似的笑道:“風光也好看。”
小姑娘立馬捧着臉高興的笑個不停。
季悠給出最後的結論,“哥哥姐姐都好看。”
那可不是,他們這一家子走出去,單論顔值就能刷到不少回頭率。
王辭舒坦的說道:“看來風光是不喜歡符家那小子了。”
風光點頭,“嗯,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