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剛剛還在和心愛的男人纏/綿,正累得慌,結果一個不注意就被他用一個吻灌了迷/藥,相信哪一個女人知道後都會不痛快,風光醒來的時候氣的牙癢癢,因她最後一件白衣裳在入夜的時候又陣亡在了他的手裏,她不得不拿出了壓箱底的那襲她最愛的紅衣,直接劈開了他留下來禁锢她的結界,沒成想等她一到了玄門,就是又見到他一副受了傷的樣子。
她氣的肝疼。
方越自知理虧,“是我不對……”
“當然是你不對!”她另一隻手抓着他的手臂,指甲都要用力的陷進他的肉裏了,“現在,你立馬給我找個地方,我覺得……我要生了……痛死我了!”
原來她恨不得摳下他一塊肉的模樣并不是因爲生氣,而是因爲她是因爲要生産的陣痛痛得無意識的要抓住些什麽。
方越怔然一瞬,立馬攔腰抱起她,“我們去浩渺峰。”
浩渺峰是他的住處,有他設置的結界陣法,而一木他們隻會以爲他現在頂是在往山門前跑,一時也不會料到他會反其道而行去浩渺峰。
時間不容他多想,玄門地界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抄着小道,他抱着風光往浩渺峰而去,而每每遇到搜尋的弟子,爲了不發出痛苦的聲音,風光就隻能咬着他的手臂,如此幾次,到了後面每每要躲避之時,方越便會自覺的遞過手臂給她咬着,風光見他這麽自覺,倒是不舍的咬了,自己咬牙憋着。
方越見她咬牙堅持的模樣,心軟的一塌糊塗。
好不容易到了浩渺峰的竹屋,風光已是再也控制不住,咬着被子抓着方越的手痛得受不了。
方越自诩博覽群書,可是對于女人生孩子的書籍,他是一本也沒看過,也因此到了這個時候,他手足無措得覺得自己就像個傻子一樣,隻能在床邊恐慌着神經兮兮的道:“風光……我該怎麽做才能幫你……我聽人說生孩子很危險,你還這麽小……要是……要是……我們還是不生了吧……我不想要孩子……不生了好不好?”
風光吐出嘴裏咬着的被子,一邊痛着,又一邊氣着,“你TM給我安靜!”
方越身子一顫,終于是閉嘴了。
怎麽他倒是像個受委屈的小媳婦一般了!?
生孩子的明明是她好不好!
風光心裏憋着一口氣,因爲陣痛而心煩不已,也不知是不是因爲懷孕的時間短了,她沒有受過妊娠的苦楚,所以在生孩子的這一刻全部發作了起來。
她痛喊着,“方越,我隻生這一個孩子,你以後還想上我就自己喝絕子藥去,我不要生了!”
“好,我們不生了……”方越終于能說上話了,他讨好似的擦拭着她額頭上出的冷汗,“我不要孩子,我有風光就好了。”
“你TM敢不要我生的孩子試試!”
方越嘴拙,他還是不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