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我也不解,但也許,女孩子們都喜歡可愛的事物,正如我的師妹喜歡小貓小狗一般,姑娘理所當然的就喜歡可愛的小孩子。”
“我明白你說的意思,就是母性大發。”風光摸着下巴調侃,“不錯嘛,居然連你那小師妹喜歡什麽都知道,還說你們之間沒一腿兒。”
他輕咳,“咳……姑娘慎言。”
“怕什麽,我這邊就我一個人,你那邊也沒有其他的人在吧?”
“隻有我一人。”
“那不就得了,人呐,能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喜歡什麽,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既然喜歡的話,那就加把油不要錯過。”
“聽姑娘的話,似乎是有所迷惘?”
“我能有什麽迷惘呀,不過是有感而發,我和你不一樣,我是有天定姻緣的人,從一開始,我便知道我在等的男人是誰。”
“天定姻緣?”
“是呀。”風光嫌站着累,變幻出一個藤椅出來,她躺在藤椅上,看着白雲悠悠的天空,懶散的說道:“我在等一個叫楚渝的男人,在将來,她可是要成爲我丈夫的男人。”
她這話說的自信滿滿,一點也不擔心是在立flag。
寒淵劍的那邊,那個男人沉默了許久許久。
風光歪着頭看向寒淵劍,“方越,你是離開了嗎?”
過了一會兒,那邊回答:“我還在。”
“那你怎麽突然安靜了?”
“我隻是疑惑,姑娘爲何說那個叫楚渝的人是你的天定姻緣?”他溫柔的聲音裏,也的确帶着不解。
“那是因爲我看過三生鏡了。”這句話是她胡謅的,楚渝是她的天定姻緣,自然是因爲她的任務目标是楚渝。
方越再次停頓了片刻,“也許,那個叫楚渝的人并不會喜歡上姑娘呢。”
“不喜歡也無妨,我努力修煉到元嬰期可不是爲了和他講道理的,要是他不喜歡我,那我就先把他綁了睡一覺再說,俗話說,日久生情嘛。”
嗯,這個“日”,是動詞。
“姑娘……好魄力。”他似乎是想了半天,才憋出來一句誇獎她的話。
風光嘻嘻笑了一聲,“感情這種事,就是不能優柔寡斷,認準了,那就要迅速下手,我們應該抱着這樣的一種心态,哪怕他不喜歡你的人,也要讓他愛上你的身體,這樣他就不舍的離開了。”
其實這段話她就是仗着對面的人不可能認識她,怎麽扯怎麽來說的。
他默然片刻,“方越受教了。”
以後的事實也會證明,他的确是受教了。
可惜現在的風光還不明白什麽叫禍從口出,她繼續傳授她那看過的小黃文裏的歪理,“我和你說呀,女人都是喜歡溫柔霸道的男人,平時相處要十分的溫柔,在床上的時候他要十分的霸道,對待心愛的人如春天暖陽一般和煦,對待其他的女人要如秋風掃落葉一般果斷無情,不論是哪一個女人,在知道自己在他心中是特殊的地位後,都會控制不住動心的。”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