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有了這麽一出之後,劇組的人都開始戰戰兢兢,人心惶惶,又因爲道長在昏倒前那一番話,所有的人在見到風光之後都會不自覺的避開。
風光似乎成了煞星的代名詞。
柳寒被氣的不輕,她把所有的人都罵了一頓,雖然沒人敢反駁她,但也無濟于事,那些人還是對風光退避三舍,這是怕惹事上身的正常心理,于是,還敢和風光說話的虞術就顯得不正常了。
走廊上,虞術憂郁的歎了口氣,“人啊,就是這麽人雲亦雲,這正是我對人類感到絕望的原因。”
“……你自己還是個人呢。”風光木然着一張臉提醒他,安憶并不在她的身邊,他似乎是有什麽事處理,她沒有過問,因爲就算是戀人,也會有自己的私人空間。
虞術笑了一聲,他這次的笑容裏沒有憂郁,倒是有着一股超然世外的潇灑,“我和那些凡夫俗子不一樣,我是個有覺悟的人,或許這世上的确是有鬼的,但鬼曾經也是人,隻要知道這點,便沒什麽好怕的,我相信每個世界都有自己的法則,正如我們人感受不到鬼的存在一般,鬼也無法随心所欲的影響到我們的現實世界,否則,這個世界早就亂了。”
風光沒有料到這個被她稱爲“有病”的男人會有如此高的認知,她不可置信的問:“你這段話是哪個劇本裏的台詞?”
“膚淺的人啊……”虞術又恢複成了他那般憂郁的姿态,用那多愁善感的語氣歎道:“最清醒的人,往往是被衆人視爲另類的人,夏風光,你是屬于哪一類人呢?”
“看你不爽的人。”風光扯了扯嘴角,控制住了破口大罵的沖動,居然敢明着說她膚淺!?
“有許多女人都喜歡我,你卻說看我不爽,嗯,這倒是能引起我注意的好方法。”
風光鄙夷的掃了他一眼,“我有男朋友了,對你才沒意思。”
“男朋友?”虞術想了會兒,“是那個每天會出現在你房間門口的黑衣男人嗎?”
“你說……什麽?”
“我夜裏時常出門去賞月時,每每能見到一個男人站在你門口,奇怪的是,他站在那一動也不動,就像是個死人一樣。”
風光渾身一震,她沒出聲,又或許是忘了她還能發出聲音。
虞術說道:“你可别怪我形容不當,我隻是實話實說,不過,我沒想到的是,從來不鬧绯聞的夏風光,居然是膽子這麽大的人,竟然敢把男朋友帶到酒店同住了。”
又見風光那蒼白的臉色,虞術隻當是她怕自己把她的秘密說出去,“你放心吧,我不會把你有男朋友的事情說出去,隻是……你不是莫亦雲的未婚妻嗎?”
風光不得不重新審視面前的男人,“你到底知道多少事情?”
她和莫亦雲的婚約,除了他們兩家的人,是誰也不知道的。
“這麽緊張的看我做什麽?我又不是什麽多嘴的人,不過我倒是覺得,莫亦雲配不上你,和他分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