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些折磨人的法子,你是從哪兒聽來的?”
當然是電視上,在被囚禁的這一段日子裏,風光總會忍不住把事情往最壞的方向想,她強硬的問:“錢酋他到底有沒有對你做什麽過分的事?”
“陛下多慮了,他不敢動我。”顧言又親了一下她的眼角,她關心自己的模樣,實在是太可口了。
風光不信,就算是他缺胳膊少腿了,估計他也會笑着說沒事,她坐好,開始動手扒他的衣服。
顧言也由得她扒去,笑意盈盈的道:“陛下這麽熱情,看來多日不見,對臣甚是思念。”
“哼,我是要看看你身上到底有沒有傷!你可不能騙我!”風光很快就扒了他的長袍,他的領口大開,露出那精緻的鎖骨和結實健朗的胸膛,别的傷沒有見到,隻是他胸口前包紮傷口的白布,已經微微泛了紅色,她一愣,眼淚掉的更兇,“你是白癡嗎!?我弄疼你了你爲什麽不說?”
“比起疼痛,臣更喜歡看陛下對臣急不可耐的樣子。”顧言拭去她的淚水,“别哭,我不疼的,這些小傷很快就好了。”
“當時你流了那麽多的血……”她哽咽,“傷的那麽重,都快死了……”
“如今臣不是好好在陛下面前嗎?”
“不要叫我陛下!”風光這次小心的避開了他的傷口,伸手環住他的脖子抱住他,“我不想當什麽陛下,坐在皇位上也不好玩,還會叫身邊的人因爲我受傷……”
“陛下……”
“都說了不要這麽叫我!”
她掉的眼淚浸濕了他的衣服,顧言歎氣,“風光,我會受傷不是你的錯。”
她哭道:“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刺傷自己……”
“風光。”顧言一隻手攬在她的腰上,另一隻手托起她的下巴,讓她擡着頭看自己,他的眼裏溢滿了能叫人神魂颠倒的柔情,“你聽好,這件事不是我的錯,也不是你的錯,錯的是,那個狼子野心的錢酋。”
嗯,就讓錢酋繼續背鍋吧。
“錢酋……”蓦然想起這個人,她緊張的問:“他爲何會突然放你出來?他是不是還有别的目的?”
“不用擔憂,鎮國公與藍将軍帶兵殺入皇城,如今錢酋的人已經盡數誅殺,他身爲罪魁禍首,自然也已經伏誅。”
風光咬牙,“就這麽便宜的讓他死,真是可惜了!”
當然不會這麽便宜的讓他死了,他吩咐小我四人将錢酋拆了,“拆”一字,便是将錢酋手腳都卸了,錢酋還活着,生不如死的活着。
可是這件事,他是不會叫風光知曉的。
“現今隻有我們兩個,風光何需浪費心神想其他的人?”他貼近她的耳側,發出輕薄的淡笑,用勾人心魄的語氣幽幽道:“風光,可要看看這些日子來,我的技巧是否生疏了許多?”
風光身子後退一分,她知曉他話裏的意思,于是失聲道:“你還受着傷,安分一點!”
“我是受着傷……”顧言用喑啞的嗓音說道:“那風光收藏的小黃書裏,可有寫上觀一音坐蓮這一招?”
風光微愣,然後臉色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