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酋捏住她的下巴,眼神陰暗,就在風光以爲他要對自己做些什麽時,錢酋又突然放開了她,風光跌倒在地。
“都給我聽好了!”錢酋吩咐屬下,“陛下身體不适,不能出寝宮,所有的人都好好守着,别讓閑雜人等進來擾了陛下的清淨。”
其餘人等低頭,“是!”
錢酋冷着臉走出了寝宮,現在終于隻剩下了風光一人。
她坐在地上,一邊慶幸錢酋沒對她做什麽,又一邊抱着膝掉眼淚,抽抽搭搭的問道:“系統君,你給我的劇本……沒有……沒有說過會有逼宮的橋段啊……”
系統君冷冷的道:“劇本上也沒有寫過顧言會喜歡上夏風光。”
是因爲她來了,這一切才會發生變化的。
風光病恹恹的道:“蝴蝶效應真的會有這麽大嗎?從上個世界開始,所有的劇情都嚴重脫離軌道了……”
一想到薛染,她就有種對未來無法操控的可怕感,尤其是此時,她的上帝之眼已經等同于完全廢除了。
“我說過,請宿主完成任務時自行把握。”
這和在電視上看到一件東西的廣告,那角落裏還要标着幾個大字,一切以實物爲準這種感覺差不多。
“系統君……我要怎麽才能救顧言,我不想他死。”不是因爲他是被攻略者的原因,而是因爲她純粹的不想他死,“他爲了我……刺了自己兩劍,我覺得……我喜歡他……”
因她上個世界任務失敗被刺激到了,又因爲積分清零無所畏懼,所以在這個世界裏,她一直都過得沒心沒肺的,哪怕是要攻略顧言,她也采取了最簡單粗暴的方法,那就是時不時撩撥一下,再說許多大膽露/骨的話,可要論真的動心,那恐怕就是現在。
聽了她的話,系統君沉默了許久,過了會兒才說道:“他會沒事的。”
風光擡眸,“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可是系統君已經不打算回答她了。
她有些難受,别人家有了系統可以随意開挂,虐遍男女主,到了她這裏,就算要問個問題,還得挑在系統君心情好的時候,高冷得讓她有種深深的無力感。
風光一連被關在寝宮有半個多月,這些日子裏,她還是有人伺候,不過伺候她的宮女太監都換了人,她當然也沒有見過小我她們,就算想找個人問問顧言怎麽樣了,也沒人回答她。
她這個女皇,以前當的有多潇灑,現在就有多憋屈。
一個面容妖冶的太監放下膳食,在感受到今天那道視線也毫不例外的盯着自己後,他問道:“陛下爲何如此看我?”
風光咬着筷子一頓,沒想到他會突然搭理自己,“我覺得……你很面熟。”
她好像在哪兒見過他,這是好幾天前她就在想的問題了。
“小人名喚蘇碧。”
“哦……大約是同名同姓吧。”她夾了一筷子肉放進嘴裏。
“就是曾與陛下有過一面之緣的蘇碧。”他道:“彼時,小人就站在藍二公子身邊。”
“咳咳!”她被嗆到了,喝了口水好半天才緩過來,“你說你就是那個蘇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