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光被壓在樹幹上,她的上身衣物整潔完好,在長裙之下,她的下/半身卻是涼嗖嗖的,她的一隻腳被顧言擡起來放在他的腰間,那腳丫上挂着的正是她那潔白的亵褲,随着顧言撞擊她的動作,她的腳也動着,挂在那上面的亵褲也在動着,随時都有掉下來的危險。
“顧言……我……我好累……”她喘息着叫他的名字,因爲是單腳站着,她有些力不從心,她的腿發軟,覺得下一秒就會倒在地上。
“陛下,你可真是沒用。”顧言貼在她的耳側低語,終是不忍心看她勉力支撐的模樣,“手抱緊我。”
風光聽話的伸手環住他的脖子。
他一隻手托着她的臀,讓她整個人便如樹袋熊一般挂在了自己的身上,他身下的力道不減,還有閑情戲谑道:“對于臣的伺候,陛下可還滿意?”
她紅着臉,拼命的壓抑着要呼出口的嬌吟,說話也隻能斷斷續續,“爲什麽……我覺得……你每每在歡愛的時候……就像是換了一個人……嗯……”
他又加大了力度,她隻能咬住他的肩膀止住自己那羞人的聲音。
他舒服的說道:“臣此番模樣,可是隻有陛下能看到的。”
我去,這男人還是悶騷型的!
不……這是明着騷了!
風光此時的感覺便如他帶給自己的快/感,浮浮沉沉,到了完事的時候,她的腿已經酸的站不穩了。
顧言替她穿好衣物,又把她摟在懷裏,平日裏那溫柔的微笑,也染上了一分邪氣,“臣的表現,陛下看起來是十分還滿意的。”
風光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選擇把頭埋在他的胸膛之上,再也不想擡起頭來瞧他了。
她這耍小性子的模樣,可真是該死的可愛。
顧言吻了下她的頭頂,動作很輕,她不會感受到,他的眸色漸漸轉暖,攔腰抱起她,“陛下,臣送你回軍營。”
“不要。”她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因爲她是低着頭也瞧不見她的表情,隻能聽到她那悶悶的,卻又細小得如同貓兒嘤咛一般的聲音。
顧言眼神一軟,“陛下不想回軍營?”
“我這麽回去……會有人說我閑話的……”她會怕閑話才是有鬼了,她不過是覺得丢面子罷了。
“陛下放心,你是女皇,不論你做什麽事,都沒人敢置喙,陛下調/戲了臣這麽多年,可曾聽到過一句閑話?”
那是,敢說閑話的人現在都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她終于擡頭,一臉漠然的道:“王叔,我是明君,不用權勢壓人。”
顧言淡淡的說道:“陛下說要納臣爲皇夫的那段時間,可是天天在提醒臣君命難爲四個字。”
風光不自在的偏過視線,她說不過他。
可想而知,當衆人看到被謙王抱回來的陛下時,有多少人會目瞪口呆。
而藍聽容在驚訝後,便是隐隐感到高興,爲了逃和女皇的婚約,他可是在邊關這裏待了數年,如今看謙王與女皇這般狀态,隻怕他也有望能解除這個婚約。
慕涼卻是不冷不熱的說了句:“不知自重。”
站在他身邊的夏風雅擡頭看了他一眼,“你懂什麽,這是事情發展的必然趨勢!”
早在看到顧言那股子狠勁後,夏風雅就有直覺,風光是逃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