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徑直找到了風光,當風光看到單崖和沐流年時也是詫異的,她沒想過他們會來故人谷找上自己。
沐流年大大咧咧的道:“區區一個故人谷,我們千金閣要想找到的話還不簡單。”
“不,我訝異的不是這個……”風光掃了眼沐流年和單崖牽在一起的手,詭異的沉默。
單崖冷峻的臉上難得浮現出不好意思,可沐流年這丫頭手勁不小,他甩不開,這話其實連他自己都不信。
“我很好奇,金縷姑娘還好嗎?”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沐流年一聽就火爆的把單崖拉在了身後,“唐老太太想要金縷嫁給單崖,你不會也這麽想吧?”
“沒有沒有,我就純粹是……好奇。”風光這話是真的,金縷喜歡單崖不假,可單崖卻不喜歡金縷,而唐九歌卻又喜歡金縷,這個三角關系,她很好奇是怎麽解決的,說白了,也就是八卦之心在作祟。
至于唐老太太嘛,她肯定是希望金縷能和單崖在一起的,唐九歌的身份地位,還淪落不到娶一個婢女。
就沐流年那個小身闆,哪怕想把單崖這個高大的男人擋在身後也沒這個條件,單崖随意的擡起手揉了揉沐流年的頭,對風光說道:“金縷已經離開唐門,回歸魔教了。”
她和唐九歌的事,自然也是不了了之。
“她是魔教的人?”風光驚訝。
“正是,金縷是南宮離派在唐門的卧底。”
沐流年抱着單崖的手臂,她身子嬌小,單崖卻是比她高了不少,一看過去,就好像是她挂在了他的手臂上,她嘻嘻笑道:“不止是金縷,單崖還是魔教的右護法呢。”
風光腦子死機了,“單崖你……可真不像是魔教中人。”
單崖渾身上下都是正義凜然的劍者風範,正派得不能再正派,怎麽說是魔教中人就是魔教中人了呢?而且還是級别這麽高的右護法,再說了,那日在竹林,他和南宮離竟然瞧不出有什麽不對。
知她心中所惑,單崖道:“我是魔教右護法的身份,南宮離也不知道,魔教右護法之位,自存在起就從不露面,他們隻服從于教主一個人的命令,可南宮離并沒有命令我的權利。”
“能命令你的……隻有他?”風光出神的說道。
“不錯。”單崖點點頭,“他雖然離開了魔教,卻未完全把權利賦予南宮離,他讓我留在唐門,是因爲在拿到暴雨梨花針一事上,他并不信任南宮離,而且,向唐九歌進言讓他借中毒逃脫婚約一事的人,也是我,毒藥是他給我的,隻有唐九歌中毒,他才能名正言順的走進唐門。”
原來他在很久之前就已經部署好了一切,風光隻覺心驚,她忽然想起,“那份唐門密室的地圖?”
“是我給他的,金縷從小就待在唐門,不過也隻能拿到密室外的地圖而已,而我卻靠着是唐九歌師父的身份,潛進了唐門的藏寶閣,拿到了那一份地圖。”
“他要暴雨梨花針,是爲了什麽?”風光并不相信,一個人靠着這個暗器,就能一統武林,更何況,憑借他的本事,黑白兩道的人皆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他早就能一統江湖了。
沐流年說道:“他不是要暴雨梨花針,而是要暴雨梨花針上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