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風光捂着酸痛的腰躺在床上不想起來,反觀神采奕奕的薛染,她咬着牙不滿的道:“薛染,你騙我!”
薛染很有耐心的揉着她發酸的腰,見她明明舒服的要哼哼的樣子,卻又故作發怒,他不解,“我哪裏騙你了?”
“說好的純情小白兔呢!到了後面……你……你都把我弄哭了!”她滿臉羞憤,薛染這家夥的反差實在是太大了,打的她一個措手不及,真是……太丢臉了。
薛染咳了一聲,“這都是因爲娘子太熱情的緣故。”
想到昨夜的瘋狂,又想到此時她那軟的不可思議的身體上遍布他昨夜留下來的痕迹,薛染隐隐又有了沖動……
“薛染!”風光抓着他本來放在她腰間,卻開始上移的手,“你不要亂來,我很累了!”
薛染頗爲遺憾的歎息。
一個禁欲多年的純情男在第一次吃到肉後,就像是打開了一個神奇的開關,自新婚之夜起,薛染就拉着風光幾乎是“夜夜笙歌”,風光當然是深感力不從心,可是隻要薛染壓在她的身上,他的神情一貫是溫柔的,但他卻會用平時不會有的低啞嗓音問她:“再來一次,好嗎?”
真是……該死的性/感!
也因此,風光把自己賣了一次又一次,然後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又捂着腰悔不當。
最後她以想吃糖葫蘆爲由,得寸進尺的還要求着是江南的糖葫蘆,終于讓薛染出谷了三天,推開門走到院子裏,呼吸着新鮮空氣,風光有一種重見天日的感覺。
正在掃地的清玉見了她,走過來說道:“師父囑咐我讓你吃早飯。”
雖然說現在差不多都是中午了。
“早飯這種事,不急不急。”風光拍拍他的頭,“好幾天沒有見到我,你有沒有想我啊?”
這些天她都被迫待在房間裏,“身體力行”的伺候着薛染,就連吃飯都是薛染喂的,唔……好像有種太腐敗的感覺。
清玉冷漠,“我才不想你。”
她裝委屈,“小清玉可真傷師娘的心,這麽多天都沒有來找過我。”
但凡他來找一下她,她就能有理由逃脫薛染的“魔抓”了。
“師姐說了,你和師父在造小師妹,我不能去打擾你。”清玉的表情很正常,他的語氣裏有一絲小期盼,“你什麽時候和師父把小師妹造出來啊?”
他把造師妹說得好像是造一個木偶一樣,不用多久就能雕刻出來了,可見他壓根不懂“造師妹”這句話的真正意思。
但清玉不懂,她老臉反而是難得紅了,“你怎麽知道一定是小師妹,說不定還是小師弟呢?”
清玉疑惑,“造人還是随機的嗎?”
話題越往奇怪的方向發展了,風光怕自己帶壞小孩子,決定不再談這個,她清清嗓子,“那啥,我問你,今天是你師姐吃藥的日子,她吃藥了嗎?”
“吃了。”清玉不由得握緊了手中的掃帚。
她點點頭,“時間也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