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唐門老門主唐繁自兩年前去世後,唐門便是由唐老太太覃箋做主,其實在唐繁病重的那幾年裏,唐門就是由覃箋說了算,唐門上下對于唐老太太,沒有一個人是不信服的。
可是最近唐門出了件大事,少主唐九歌莫名中毒,請了許多的大夫,沒有一個能解毒的,眼看着唐九歌的身體越來越虛弱,唐老太太心中着急呀,她中年喪子,晚年喪夫,唐九歌是她唯一的孫子,也是她唯一的親人,她不願再白發人送黑發人。
也因爲這場毒患,唐門最近戒備森嚴,想要拜門求見,人家也不會允許你進去。
風光看着眼前長長的階梯,每過幾個台階就站着一個穿着暗色勁裝的男人,這唐門制服看起來利落幹淨,穿在神采奕奕的人身上還顯帥氣,尤其是每一個人都戴着遮住半張臉的面具,增添了一絲神秘之感……好多帥哥啊。
清玉鄙夷,“你能擦擦嘴角的口水嗎?”
“哦……”風光擡手擦了擦嘴角,發現并沒有所謂的口水,她氣呼呼的看向清玉,“小屁孩,你騙我。”
“愛哭鬼,是你自己花癡,我不過是在提醒你矜持一點。”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何錯之有?”風光又笑着走到薛染身邊,“更何況,我早已心有所屬,其他的不過是逢場作戲,薛神醫,你可要相信我對你之心是忠貞不渝的。”
薛染無奈,“夏小姐,不要再鬧了,我們該想想如何才能見到唐老太太才是正事。”
“哦……對了!”風光想起了什麽,她蹭蹭蹭的跑到馬車上,拿出一樣東西又跑回來,“這是天下第一賤給我的東西,他說到時候可以拿這個當做是見唐老太太的信物。”
“信物……有這個就好辦了。”薛染不明白爲何孫一刀會将信物交給風光,而不是給自己,不過,能有信物就是好事,他走到台階處,向一個唐門弟子說道:“這位兄台,在下薛染,特來見唐門老太太。”
聽到薛染的名字,那唐門弟子也不驚訝,因爲這些天來,聽到能醫好唐門少主就可以獲得一大筆謝禮的消息,有不少人一來就說自己是醫毒聖君薛染,可到了最後,事實證明這些人都是假的。
“你說你是薛染,有何證明?”
“奉故人所托,在下來唐門是爲了醫治唐公子,這裏有故人交與唐老太太的信物。”
“什麽信物?”
風光走上前,扯扯薛染的衣角,小聲道:“這個……我剛剛看了眼,我覺得這個信物還是不要拿出來比較好。”
“這是爲何?”
風光看看不解的薛染,又看看那個唐門弟子,“總之……就是不要拿出來比較好。”
這拿出來會出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