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面前的,不是普通的肉,還是一團會誘/惑他的肉。
嗯,這個比喻句,好像有點詭異?
風光松開捂着他嘴的手,手轉移陣地,放在了他的胸膛之上,“你的心跳的好快呀,薛神醫~”
薛染隻覺有一道電流自尾椎向上蔓延,那電流進了他的大腦,說不清的悸動,每次她故意壓低聲音叫他薛神醫的時候,最後那個上揚的尾音,總是會有一股能把人叫酥的魔力,他恍惚有種錯覺,吃不吃肉這個問題,選擇權不在他,而是在于她。
笑話,明明他才是男人。
薛染不知怎的,他腦子裏忽然多了一道聲音,該叫她知道誰才是應該壓在上面的那個人,抓着她的手臂,一個翻身,位置颠倒,他把她壓在了身下。
“夏小姐,你的心跳也很快。”他的手覆在她的左胸口,在上移一點點,便能觸碰到那個柔軟的所在,他的手指微不可察的動了動,說實話,他有種難言的沖動想把手歪往上面移一點,那裏的觸感一定很好,他莫名有這個直覺。
風光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不理解他怎麽突然變得強勢起來,可是,她并不反感這種強勢,她雙手順其自然的環在了他的脖子上,用着虛無缥缈的語氣說道:“也許,你可以對我做點過分的事情。”
顯而易見的誘/惑。
薛染喉結滾動了一下,他的神色一貫儒雅淡然,可是他的眼裏多了一抹暗色,他在掙紮,即使他不明白自己爲什麽要掙紮。
明明她的身體是這麽軟,軟到讓他幾乎無法抗拒。
終于,他漆黑的眼由混沌恢複清明,他從她身上下來,丢下一句:“夏小姐好好休息。”
便匆匆離去。
風光從床上坐起來,她倒沒有什麽遺憾不遺憾的,她摸摸下巴,啧啧兩聲,看來不食人間煙火的醫毒聖君,也并不是沒有七情六欲的嘛,說來也是,若真的做到心如止水,他又怎麽會成爲能與男主相抗衡的男二呢?
再說另一邊,清玉看着自己師父匆匆回到房間,他還沒來得及問隔壁房那個愛哭鬼怎麽樣了,就見到他師父拿着毛巾放到冷水裏一浸,緊接着用濕冷的毛巾覆在了臉上。
他沒敢問,師父你爲什麽耳朵這麽紅……
次日,客棧門口。
姗姗來遲的風光打着哈切出現,她看了眼門口等着自己的兩人,心情很好的打了聲招呼,“早上好啊。”
看起來她昨晚睡得不錯。
清玉把包着的饅頭扔給她,冷嘲熱諷,“知道要趕路還起這麽晚,你昨晚是去做賊了嗎?”
“是呀。”風光出人意料的點點頭,“昨晚我去當偷心賊了嘛。”
裝作看風景的薛染一頓,默默轉過身子,不敢看她。
清玉不知道這兩人間的小秘密,于是他不屑的瞧了眼風光,“就你這醜八怪,還做偷心賊,該不是偷了哪個王二麻子的心吧?”
就風光此時臉上長紅斑的狀況,還真隻有一臉麻子的王二麻子配得上她。
“是呀,我去偷了哪個王二麻子的心。”風光燦爛一笑,咬着饅頭率先上了馬車。
清玉念叨,“她今天是怎麽了,居然都不和我吵架了,難道是轉性了?師父,今天夏風光有點奇怪。”
薛染面無表情的道:“回去之後把《毒經》抄一百遍。”
清玉愣住了,“師父,《毒經》可有七百八十五頁!”
薛染不管他的大呼小叫,他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