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風光本來錯愕的神情已經漸漸變成了無力招架的模樣,被動的承受着他的熱情,她的身子很快就軟了下來,若不是被他緊緊的禁锢在懷裏,她隻怕已經跌倒在地。
在她将要呼吸不過來時,齊暮放過了她,唇與唇分開,帶着一條**的銀絲,他聽到了她急促的呼吸聲,緩緩舔過自己的唇角,他滿意的勾起一個邪氣十足的笑容,“很甜。”
“轟!”風光的頭腦裏像是炸開了一朵煙花,她的腳虛浮無力,隻能靠在他的胸膛上,這些暧昧本已經令她腦子死機了,可接下來,齊暮直接攔腰抱起了她,向床邊走去,他不需要光亮,也能熟悉的避開任何障礙物。
她弱弱的喊:“等等……”
他直言:“不能等了。”
“齊暮!”緊張的抓着他胸前的衣服,風光第一次真正的慌亂起來,“你想、想幹什麽?”
他饒有興趣的低頭,“怎麽,不再叫我世子了麽?”
“我……你……”她結結巴巴的,好不容易才說出來一句半是完整的話,“我很保守的,婚前不可以……不可以……”
“不可以什麽?”他的聲音染上笑意,好似真的不明白她未完的話是什麽。
她臉色通紅,忍無可忍,“齊暮!”
“好了,夏小姐,不逗你了。”齊暮把她安穩的放到床上,“你該休息了。”
一接觸到床,她就縮到了床角,雖然看不見,可她還是警惕的看着他出聲的方向。
他走回桌旁坐下,似笑非笑的說道:“雖然動兄弟的未婚妻會有一種背德的快感,但夏小姐,你不是說相信我不是這樣的小人嗎?”
“……”她終于明白什麽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齊暮是個小心眼的男人,她當然也不是個大度的女人,不過人家是世子她是民女,正所謂民不與官鬥,風光選擇吃了這個虧,當然,她也相信他不會把今晚的事講給其他人聽,迷迷糊糊的越想越多,慢慢的她也陷入了睡夢之中。
第二天清晨便有夏府的人來接風光,她沒敢看着齊暮的臉道别,上了自家的馬車就匆匆離去,然後,她連着一個月都沒有出過府,更不可能見到齊暮了。
到了四月,草長莺飛,天氣又暖了一分,林間小道,馬車悠悠而過。
“小姐,靈感寺到了。”雲兒先是推開車門,又扶着風光下馬車。
靈感寺在山岚深濃的山頂上,以靈驗之名在洛城十分的出名,也是香火最鼎盛的寺廟,應夏朝要求,風光特在這個月十五來上香禮佛。
廟宇氣魄恢宏,寶殿莊嚴,今天來燒香的人不多也不少,風光很快等到了一個好位置,她拿着三根香也不拜拜,隻是放在香火上點燃就讓雲兒插在香爐裏了。
“小姑娘。”旁邊一個婦人道:“燒香拜佛,你隻燒香,可卻沒有拜佛。”
聞言,風光看向那位婦人,是一位看起來不過四十的夫人,她有着雍容華貴的氣質,風韻猶存,可以看出她年輕時一定是個美人,一個高貴而美麗的女人。
“夫人,來寺廟講的是個心誠則靈,燒香拜佛不過是形式上的東西,有所求才會力求做到一絲不苟,隻爲安心,至于無所求嘛……”她不好意思的笑道:“自然是随性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