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晉晉被擠到邊上,遠遠地看了一眼底下的大坑就“咚”栽地上了,從小她什麽都不怕,就是怕螞蝗這種吸血鬼。
不過話說,這些螞蝗也是挺厲害的,鳄魚的皮那麽結實,它們竟然還能夠巴在它身上不撒嘴,也不知道能不能吸到血。
而如今這道門檻就是這深坑的一側邊緣。
如果不是絕頂高手想要飛過這二百米,簡直就是在做夢!
就是蘇傾钰自己來說吧,你要是中間有個落腳點,他還能輕輕悄悄地飛過去,可是這隻淩空的呀,他又不是隻鳥,怎麽飛。
蘇傾钰把期望的目光看向了侍衛隊。
侍衛隊的人望天望地望大坑看,就是不看他的目光,驸馬你自己不是鳥,難道我們就是鳥了嗎?
蘇傾钰讪讪的,然後拉着纨绔,又躲回了包圍圈,坐在圈子中央開始思考怎麽辦?
那邊的活死人已經被纨绔加入後收拾得差不多,烏喜那群人雖然少了一些,但是接下來各種舉動卻更加讓人心寒了,大概那邊有些被活死人咬了,但是還沒有變身的,竟然都被那些同伴直接一腳踹下了那個深淵,隻要人一落下去,就是躲過了落入那些鳄魚的口裏的命運,但一落地那些密密麻麻的螞蝗就爬了上來,一句就沒來不及喊,就被淹沒了!
蘇傾钰縮了縮脖子,這群人還真可怕,幸虧不是自己的人,他好想誇他自己,嗯,爺果然是善良的,爺帶着的人也是善良的。
好不容易将有可能成爲活死人的人都給處理完了,那些人又把地上被釘死的活死人小心的全部扔下了那個深坑。這才放心的坐了下來,背靠背的,靠成了一團,然後一臉恨意地看着蘇傾钰他們那個從始至終都沒有被突破的包圍圈。
蘇傾钰看他們一時半會應該不會來攻擊自己了,讓侍衛隊的人也都坐了下來,大家一塊坐下來歇一歇,想一想辦法,至于對面那些憎惡的目光,他可不在乎,特麽本來就是你們先要害爺的,爺還沒有直接動手搞死你們,你們還想爺來救你們,簡直就是做夢好嗎?
夜裏涼點的時候,兩隊人都跟同伴靠在一起進行取暖了,大家還把周圍的帳幔什麽的都給扯下來,堆成一堆,拿着蠟燭點火,一塊靠着取暖,後來把帳幔什麽的都給燒完了,又開始把周圍的桌子椅子都給劈成了柴禾,繼續燒,好好的一個金碧輝煌的大殿,現在已經是煙霧缭繞,就跟人家的燒火房似的。
傻寶表示從來沒有看過如此密集的東西,這會兒直接扒在門檻上興奮的看着底下的那些螞蝗跟鳄魚了。
蘇傾钰在她後面一直提着小心肝,就怕傻寶一個激動得跳下去,深入研究一下,那他可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底下那些鳄魚也是可憐,明明看着上頭有人,嘴巴張大了,就等着他們跳下來。
因爲當初城主爲了避人耳目,總是在晚上這個時候秘密給它們進行投食,一般晚上到了這個時間,就是它們投食的時候了。
信使城的城主其實從來都沒有把這些鳄魚餓死過,螞蝗的确可以吸鳄魚的血,但也不會那麽讓螞蝗把他們血真的得吸幹淨,會給鳄魚足夠的食物,也會在特定的部位給螞蝗留下吸血的地方,位子不多,除非螞蝗爬進鳄魚身體裏搞破壞,不然每天那麽點血是死不了的,這樣一來,也不用準備專門的血漿給螞蝗,喂飽了鳄魚,再讓鳄魚喂飽螞蝗,這種資源循環利用的科學方法,被城主利用的十分的徹底。
鳄魚們以爲是到了吃飯時間,可是等了半天脖子都仰酸了,卻發現那個人她就是巴到那邊看看它們而已,壓根不打算下來,其他人也不打算把她扔下來。
等不到食物鳄魚就有點暴躁了,亂爬一通,踩爆了好些螞蝗,血腥味更濃了一些,後來不明白它在們想什麽,開始互相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