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地方傷的如何不知道,但是至少看到的地方就每一處好的,脖子啊手啊臉啊,都沒一處好的,好像都被用什麽東西一處處碾壓甚至切開過,而傷的最重的估摸還是浮生的小心肝,因爲他的眼睛裏黯然無光,這對于一個跟傻寶過了這麽久的人來說很不正常。
太醫給看完後,欲言又止,蘇傾钰揮揮手讓他們退下不用說了,又哄着傻寶去看她的寶貝鐵甲車,等人都走了,他問浮生:“他沒把你弄回延國?”
說話都費力氣的浮生哼哼:“我捅了他一刀,沒死算他命大。”
“要不我再去補一刀給你出氣?”蘇傾钰八卦地說,“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睡過他喜歡的女人?就那個丞相家的小姐?”
浮生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那女人長的沒我一半好看,我能睡的…。”浮生突然住口。
蘇傾钰就抖着二郎腿笑起來:“招了吧招了吧,我就知道你裝不下去了,哎?你說說看,裝失憶是不是很辛苦?”
浮生扭頭往裏面,有氣無力地哼:“裝什麽啊,我是真的要忘記的,你會願意記住一個你掏心掏肺對他,他卻拿你的真心放籌碼威脅你的親人,當成禮物送給你的敵人的白眼狼嗎?”
蘇傾钰想笑,不知道怎麽的,突然感覺到一陣凄涼,也就不笑了。
“不記就不記了吧,往後你就住宮裏吧,别回司農局了,給我家寶寶搞出電來玩吧。”
“嗯。”浮生應了一聲。
蘇傾钰要走的時候,浮生又小聲說了一句“謝謝,不會麻煩你太久的。”
蘇傾钰頓了頓腳步:“不會,如果當初不是你,我的母親和妻女,也不知道會是什麽樣的境況。”
浮生默然,心裏一陣慚愧,如果當初,不是那串手串,他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那麽幫她們。
——
“陛下,公主又把院子裏的樹拔了,還把莫皇子一把扔到找不到的地方了。”宮女哭喪臉地彙報。
“陛下,娘娘又被烏喜祭司撺掇去搶人家的裝飾品啦。”太監一頭汗地奔過來彙報。
“陛下,顧丞相又要告老還鄉,折子又寫了十道,正在送來的路上。”
“陛下,周禦史又要參王尚書不務正業,不思進取,王尚書知道後,又去跟周禦史打架!”
“陛下,顧尚書又鬧着要上吊,不讓娘娘再動國庫裏的石頭,不,寶石。”
“陛下,姚将軍又失手把一個叛軍的二把手的腦袋砍成了漿糊,挂不起來示衆了。”
“陛下,安撫的兩派叛軍那邊又吵起來了,一方非說陛下多給了另一方兩車糧食,另一方又說陛下多給了對方二十頭豬。”
“陛下…”
“陛下…”
這就是蘇傾钰正式理事三個月後的日常被彙報。
蘇傾钰默默仰頭望天,反思爲什麽自己這個皇帝當出了村裏專門負責處理家庭倫理事務的大嬸,畫風嚴重不對勁。
嗯,他閨女媳婦的事兒還好說,也是他自己要求有什麽情況都立刻彙報自己的,但是顧丞相他們的事跟他有什麽關系?兩車糧食二十頭豬到底哪裏值得他出馬?
可是,還是要解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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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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