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钰等了幾天,發現夜九居然有了常駐不走的趨勢,就開始暗搓搓準備走的再遠點,以免被發現。
某天任大棋說:“感覺那個夜九對浮生不是太友好啊,不知道浮生能不能頂住”的時候,蘇傾钰莫名地心虛了一下。
傻寶别的不知道,但是相公的臉色肯定看得懂的,就耿直地問:“阿钰你爲什麽心虛?”
蘇傾钰囧,幹笑:“啊,哈哈,沒有,沒有心虛,我有什麽可心虛的,要心虛也是夜九心虛,浮生心虛啊,我心虛什麽啊,我這是給他們解決恩怨機會呢,他們得感謝我呢,哈哈”
任大棋:…爲什麽我覺得主子爺心虛得厲害,而且還有點,額,幸災樂禍,看熱鬧不怕事大。
傻寶大小眼斜着:“阿钰,你笑的好陰險。”
蘇傾钰就把咧開的嘴角合起來,保持一本正經,謙謙君子的樣子。
隔天蘇傾钰就帶着一家開始遊山玩水,傻寶問爲什麽不回家時,蘇傾钰就說,咱們那是有家歸不得,你不是把家讓給浮生了嗎?
傻寶想了想,好像那個房子不怎麽好,浮生也真的很可憐,那就讓給浮生吧,感覺一家四口再帶上四隻寵物出去旅遊感覺還是蠻好的。
在那輛無人駕駛的馬車自由自在走到一段平緩山坡,路旁偶爾有幾個大石頭的時候,拖着車的兩匹馬兒突然焦躁地踢着蹄子不肯走了。
趴在車頂曬太陽的小袋子甩了甩腦袋上的呆毛,銳利的眸子迅速的掃描了四周,然後又若無其事的趴下去繼續攤屍。
坐在馬車後轅架上專屬位子的小金子不耐煩的仰頭“吼吼”了兩聲,那兩匹馬就吓得腿直哆嗦,硬着頭皮繼續往前走,走了兩步又停下,甚至都有掉頭跑的迹象。
小金子一躍而下走到馬的跟前,“吼吼”兩聲,兩匹馬兩股戰戰,動都不敢動一下。
小金子看它們老實了,才擡頭朝前面又吼了老長一嗓子。
然後前面一個不起眼的大石頭後面回應了“吼吼”聲,接着又是“嗷嗷”“呱呱”“呼噜”聲。
車裏的萌萌正在睡午覺,被吵的動了動手,馍馍就把養的已經有點小肉的胖手,捂住她的耳朵,萌萌踢踢腳繼續睡。
換了一身青色細棉衣,臉上也用生姜給抹黃了的蘇傾钰暗自點頭,目測這個假兒子給萌萌當個小随從,還是不錯的選擇。
傻寶也在午睡,在外面吵的不耐煩地摟着蘇傾钰的腰蹭了蹭,再蹭了蹭。
蘇傾钰被蹭的整個人都快蕩漾了。
聽到外面那熟悉的亂七八糟的叫聲,蘇傾钰就知道來者是誰了,歎了口氣,跟小啞巴馍馍說:“等下我們需要多買一輛馬車了,不止大白毛,就是小金子往後都不能随便往外放了,要不然人家還以爲我們是走馬戲的呢。”
轉而,蘇傾钰又樂了,要是哪天他們真的沒錢了,還真的能當走馬戲的來掙錢,你看看誰家走馬戲的能有這麽多才多藝的大白虎,這麽人性化的金獅,能夠當移動儲物袋的金雕,随時能夠隐身的小狐狸?再加上本來就是走馬戲出生的小猴子,突然感覺他們這個馬戲團特别有前景。
最近掙錢真的有點入魔的蘇傾钰,突然覺得自己養了這些寵物特别可愛。
剛剛從石頭後面欲拒還迎走三步退兩步的,好不容易才走到馬車邊的大白虎,突然感覺背上一寒,好像被什麽給盯住了似的,動物的本能告訴他,馬車上有危險,但是,既然這個金毛敢呆在這,自己比它大了這麽多倍,又怕什麽呢?
好吧,其實幾個月下來,感覺自己已經比那隻金毛大不了兩倍了,對于金毛一直在長個子,而自己卻不長的這件事,大白虎表示有點郁悶。
等到人開始多的時候,蘇傾钰就把馬車騰給了大白虎和小金子待,他左手摟着傻寶,右手抱着萌萌,坐在前面趕馬車,小啞巴馍馍被扔上了車頂,跟小袋子小皮子它們一起曬太陽。
剛上了車頂心慌慌,就怕掉下去的馍馍,在經過最初的震蕩後,一手抓着小袋子的腿,一手巴着車頂的裝飾,慢慢的也适應了,後來也學着小狐狸四肢攤在車頂上曬太陽,這會兒小啞巴自己也沒想過,這樣一攤就是好多年,現在是攤所謂的假父母車頂,後來就是攤城牆頭,再後來就攤萌萌的車頂,最後是攤萌萌的屋頂,甚至後來哪天不攤一攤都得覺得少了些什麽?
蘇傾钰一點都沒有虐待兒童的罪惡感,他還覺得自己這是在培養人家,小孩子是不能太寵的,卻沒有想過他抱在懷裏的閨女享受的又是什麽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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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啊,你們覺得夜九和浮生是什麽關系,紅紅火火恍恍惚惚
三更還在修改,可能得九點半以後才能發上來,大家困了就先睡啊(??????)?送花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