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三歲的孩童現在也被家長教導地要好好跟黑胖黑胖的明明玩,但是至今沒有小孩成功靠近過萌萌,不說别的,那隻已經快比孩子們高的小金子就十分護主,因爲以前感受過這些人對主人的惡意,所以就算他們現在态度變了,也不能打消小金子對這些人的戒備。
包村長鄭重其事地将豬頭捧到傻寶面前。
眼睛盯着蹄髈的傻寶:…爲什麽給我豬頭?我不喜歡吃豬頭,我喜歡紅燒蹄膀。
“頭,乃豬之生命思想源泉所在。”包村長一臉虔誠地說,“寶柱大師,你,值得擁有。”
浮生抽抽嘴角,爲什麽包村長這話讓他會有一種被戴了高帽就得失去肉的錯覺。
傻寶貝這個說辭給震了震,聽起來好有道理的樣子,她并不覺得這是恭維的話,覺得這是再正常不過的贊美,因爲以前有太多大臣,對她父王說過類似的話,那時候她父王就會面無表情地坦然接受,有時候還會微微點頭來一句:吉祥話說的不錯,賞。
然後轉頭再跟她說:傻寶啊,他們這是在贊美你父王呢,你父王可是一個偉大的君王。
你是傻寶也很嚴肅的點點頭,很坦然的抱過了那隻被剃了毛之後還是很黑的大豬頭。
那倆人看着就跟在交接什麽神聖的儀式似的,感覺那交接的并不是豬頭,而是什麽無上的寶物。搞的下面村民們都一愣一愣的,接着都感覺自己心底湧出來一種莫名驕傲,我們是棋奧村的人呢,換了别的村子,八百年估計也沒見過這麽多肉啊?
蘇夫人看着傻寶這麽備受尊崇,心裏也是很驕傲的,她家乖寶,就是這麽厲害,到哪都得被人捧着。
所以在傻寶抱着豬頭過來的時候,蘇夫人很欣慰的點點頭。
一邊的焦老頭抱着萌萌也很吃力,倒不是因爲萌萌重,而是因爲萌萌嫌棄他的懷抱,總是掙紮個不停。甚至剛剛在路上,差點一腳丫子把焦老頭給踹飛,幸虧焦老頭的下盤夠穩,立馬挺住了。
傻寶看了看不舒服的萌萌,指了指小金子,跟焦老頭說:“你把萌萌放到小金子背上吧。”感覺肩背日漸寬闊的小金子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坐騎。
“能行嗎?”焦老頭有點擔憂,但還是按照傻寶說的把萌萌放了上去小金子背上。
小金子獅軀一震,感覺到自己被委以重任了,直把頭擡得可高可高了,雖然被小主人抓住的那一把毛好疼好疼,但是這是對于自己長大的肯定,你讓那隻金毛鳥現在來給小主人坐一個試試?壓不死它,哼哼,等再過兩年,獅老大必然是頭威風凜凜,大殺四方的英雄,嗯,到時候,頭一件事就是把那隻白毛修理一頓,讓它現在看到本獅就攆着欺負!
不說小金子有多少搶戲的心理活動,反正今晚村民們打算玩通宵了。
他們的玩通宵,很簡單,鬥棋加圍觀。
會有專門的幾斤肉是用來做獎品的,所以參加鬥棋的人不少,圍觀的就抱着碗肉湯邊喝邊看棋。
這對于棋奧村民來說,已經是過年的待遇了,個個都是帶笑的,包村長都喝着肉湯想哭,他這個村長不行啊,還不如剛來幾天的傻寶呢。
傻寶跟萌萌在研究豬舌頭,豬頭是被熏燒過的,都是熟的,母女兩個一邊研究一邊吃,豬腦子分給了浮生。
浮生問爲啥不給豬頭肉,傻寶說,據說吃啥補啥,你需要豬腦子補補。
浮生剛要怒,傻寶又加了一句:“補好了就能造最高最好的燈塔了。”
浮生到底沒跟她再争辯,又搶了半個豬耳朵後,就抱着豬腦子蹲到一邊去了,開玩笑,豬腦子可是豬在世時的靈魂載體,浮生大爺最近跟豬犯沖,吃了它的腦子才算吃了它好不好。
氣氛正好的時候,突然就“轟隆隆”打起了雷,接着一道閃電劈了下來,衆人眼睜睜看着那雷電劈在了村東頭,然後就是火光沖天。
奇怪的,那道雷電劈完後,連雨都沒下,大甲擡頭看到,月亮都出來了,天空清朗,就跟剛剛打雷的不是這個天似的。
随後,村東頭那邊起了濃煙。
“那個位置,是不是那廢棄的土地廟啊?”有一個人突然想起來,“幸虧前兩天那個瘋老頭搬走了,不然可就完了。”
大家在唏噓,隻有焦老頭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據說那瘋老頭在破廟裏住了十幾年,就這麽突然搬出來,要說是一時興起,也就哄哄這些善良的村民們了。
既然是破廟,大家就不上心了,繼續喝湯下棋。
蘇夫人:…真的不要去看看嗎?不怕燒到别的地方嗎?
就在這時,棋妙村的幾十人從曬麥場正南邊的那條大路上出現了。
王大頭手裏拿着水盆兒,還挺焦急的樣子:“包老頭,你們村遭難了啊?救火啊?”
“無妨,我們棋奧村不缺那點東西。”包村長相當有範地揮揮袖子,“大家繼續吃肉,哎呀,王大頭啊,麻煩你們了,不過今天我們村吃肉,就不留你們了。”
王大頭以及其他棋妙村的人:…怎麽辦,好想打人啊。
王大頭猛地一摔盆:“娘皮的玩意兒,你們怎麽敢背着我們棋妙村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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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說,要不要讓焦老頭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