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奴,你可知罪!”爲首的是個戴着鬥篷,紅顔鶴發的女人,顔值相當高,包括她後面沒有鬥篷的,有男有女,一律白發,卻個個顔值能打八十分,個個擡頭挺胸,帶着美人特有的驕傲調調。
傻寶跟萌萌坐的一模一樣,歪着頭盯着那群黑紅黑紅的人看。
四隻小的也從後面爬出來,一塊往外看。
第一次看到能把黑紅穿的比跳大神還像跳大神的,傻寶覺得小二普非常值得一穿,說不定能把大賀禮部跳大神的比下去。
還有,星奴是誰啊?
錯錯喟歎般:“不得不說,當年我那蠢父王敗給人大賀陛下簡直天經地義啊,你看看你們現在這個智商喲,我都不忍心說什麽,你們不會真的以爲我會在沒見到我阿娘以前就把人交給你們吧。”
那個領頭人默了默:“你不忘了,你體内的蠱再有三天就會發作了。”
錯錯拿好好的胳膊提了提自己斷了的胳膊:“哎呀,不好意思呢,我身上還有一種毒,要是沒有解藥,再有兩天就發作完了呢。”
領頭的臉色不好,瞪着錯錯,白色的頭發無風自動。
傻寶感覺今年大家都流行白頭發,回頭要不要自己也想個辦法把頭發弄白呢?
錯錯用簪子挑了挑自己的袖子,一股子輕煙就冒了起來,然後傻寶和萌萌都睜大眼,呆呆看着天空突然出現五顔六色的煙花。
感覺錯錯會好多精彩的表演啊,以前都沒看過呢。
“不要白費功夫了。”錯錯吹了吹簪子,血呼斑斑一身狼狽都掩蓋不了她在自己得意領域展現自我時的光芒,“你們乖乖按當初說好的,把我阿娘還給我,我就告訴你們人被我藏到哪了。”
那群人冷冷地瞄着馬車。
錯錯“呵呵”地嘲笑起來,還側開了身子:“你們不會覺得她們母子是你們要的人吧。”
那群人看清了車裏的人後,都齊齊虎軀一震。
這到底是從哪裏找出來的倒黴蛋,就沒看過這麽黑這麽醜的母子。
對于這群從來隻見過中等姿色往上的五星神教的人來說,這對母子已經突破了他們的審醜界限,兩個字,醜拒。甚至當中不少人在想,長成這樣他們怎麽還能有勇氣活着呢?就憑這勇氣,都感動得我不忍心去殺他們了。
看看那個當娘的,一副暴發戶模樣,頭上手上身上戴的無不是珍品,偏偏那個黑那個大小眼,還有大鼻子血盆大口,看着至少三十開外,醜的不忍直視,她還有一雙詭異的藍眼睛,看着就滲人。
傻寶表示,我不是暴發戶,我是白富美啊喂。我這個藍眼睛可是天下頭一份,你們不識貨不是我的錯。
那個小孩就更别說了,就跟鄉下土财主家兒子似的,一身金線衣服,一個沖天绫,黑的跟灰堆裏爬出來似的,重點是還特别胖,一張嘴沒牙地流口水。
萌萌表示,我隻是被這個給我戴了黑眼睛的壞人點了穴道,嘴巴合不起來,她還把我飄逸的秀發剪了,綁了一個這麽挫的辮子,剛剛要不是我娘不準,我能一指頭戳死她。
“十五年了,我的耐心已經不多了,當然,你們也沒多少了,咱們還是盡快把正事辦了吧。”錯錯從身後摸出來一張布帛:“這是大賀皇城的布局圖,大到防禦部署,小到一個賣魚攤,你們,絕對值得擁有哦。”
看到對方心動了,錯錯又拿出來一個火折子,吹燃:“你們說,五星神教一開始是作爲上神旨意傳達者,受到舉國敬仰的存在,甚至淩駕皇權之上的,可是如今,卻已經成爲皇室鞏固勢力的工具,你們真的不覺得,嗯,你們臉疼嗎?”
“星奴!”眼看那火舌要舔到地圖,爲首那個女人急聲喊了句。
“我就問你們一句,我阿娘在哪?今天我看不到我阿娘,别說不會告訴你們公主的下落,這個花了我十五年,親手一筆一筆繪制出來的地圖,你們也别想得到了。”
那邊沒人回答,錯錯臉色慢慢沉下來,目光慢慢地變得陰鸷:“如果我阿娘已經不在,那麽我要烏喜長公主的位子。”烏喜長公主身份是唯一可以以女子身份同其他皇子共同争奪王位的存在。
“可以。”那邊竟然想都沒想就應了。
錯錯愣了下,然後就自嘲地笑了,她隻是試探,原來她的阿娘真的已經不在了,自己這麽多年到底在掙紮什麽,爲什麽到了今天才真的相信這個事實。
“我阿娘什麽時候,去的?”錯錯裝作不在意地問。
那個鶴發童顔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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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某個不知節制的男人,夏笙笙衣服一裹,眼神驚恐:“滾!你要幹嘛!”
媽蛋,一晚上的‘戰鬥’,某人難道就不知道累嗎?
他不累,她累!
慕烨承嘴角一勾,若有所思:“好,我們用滾的,幹——你!”
夏笙笙記得,曾經有個人告訴她:“笙笙,其他人接近你,都是爲了跟你上床!當然,我和他們不一樣。我想試試沙發,廚房,嗯…陽台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