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畜生,還不快回來!”
武越飛身上前将它掀翻在地,那大狗一咕噜從地上爬起來,發瘋了似的又要朝着秦鳳撲去,吓得她渾身發軟,顧不得胳膊上的傷痛,軟癱在了地上。
武越立即拉近了鐵鏈,将它拴在了不遠處的木樁上。
它卻一直想要掙脫,張着大口狂吠不停。
“姑娘,你怎麽樣?快去找大夫!”
武越奔過去将她扶起,随後趕來的将士剛要查看,便被他喝走了。
“我,我沒事。”
秦鳳捂着那鮮血奔湧的胳膊,目光呆愣的應了一聲。
“啊!怎麽會這樣?”
她的随從姗姗來遲,撲通跪在了地上,卻被秦鳳一把拽了起來。
“姑娘,實在對不住,都是我看管無方,害的你受了這般苦楚。”
這姑娘明明紅了眼圈,卻不肯哭出來,武越見了心裏十分内疚。
“不,是我沒有及時躲閃開。”
秦鳳起初沒有覺得多痛,此時覺得痛入骨髓,好像那條狗還在咬着似的,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将軍,大夫來了。”
“快點包紮!”
一名将士領着一名大夫匆匆趕來,男女有别,武越并沒有跟進去,而是吩咐手下的人多多照應着。
他聽說這對姐妹是王爺和王妃救回來的,況且人家又被他的愛犬給咬傷了,總不能怠慢着。
事後他聽說那姑娘的手臂差點就斷了,隻是他有一點不明白,院子裏那麽多人,爲何偏偏隻咬了她呢?
如今天兒熱,傷口遲遲不愈合,秦鳳着實糟了一番罪。
“那個韓非煙現在怎麽樣了?”
秦鳳面色慘白的半卧在床榻上,提起她的名字便如同氣兒吹的一樣。
她的随從立于榻前,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
“聽說那個狐媚子正和霆王下棋呢,其實她壓根就沒傷着。”
“怎麽會這樣呢?”
秦鳳一時激動,一不小心扯動了手臂上的傷,痛的她眼前一黑,差點從榻上滾落下去。
她的随從立即将她護住,“主子,都是我辦事不利。”
“都怪我算計錯了,她爬山都是人家背着,出門肯定也是左擁右護,就算遇上了那狗,肯定也是傷不到的。”
秦鳳咳嗽兩聲,十分虛軟的說道。
“據說那狗本來是沖進了那院子,一群人都吓傻了,可是一見到她和霆王就跪下了,乖巧的不得了,那個狐媚子還上去摸了呢。”
聞言,秦鳳悲憤的攥緊了拳頭,突然明白那狗爲何那般兇狠的咬她了。
一行人本來是要離開這裏回京去的,硬生生的又是住上了半月有餘,秦鳳的傷勢始終未能痊愈,但卻能下地了。
“王妃娘娘,我們姐妹一直承蒙您和王爺的大恩,真是過意不去,您就把我們當成是自家的奴婢便好。”
秦鳳忍着手臂上的疼痛,端着熱氣騰騰的雞湯放在了她的手邊。
“你怎麽會知道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