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兒,快吃吧。”
“嗯,你也吃。”
她媚眼如絲,勾唇淺笑,柔嫩的唇兒吐出甜軟動聽的話語,聽的人渾身舒坦。
武凝蘭見此看了一眼喜鵲,在一旁傻笑着。
這世間女子千千萬,也隻有她韓非煙能配得上王爺了。
秦鳳一路奔波,本是餓了的,可是瞧見她那副撒嬌的樣子就覺得心頭醋意翻湧,食欲全無,燒心的很。
“二位主子慢用,我們先下去了。”
武凝蘭一眼瞄見了秦鳳,頓覺她的眼神不對,遂朝着賀霆二人一抱拳,準備退下。
“武姑娘,你今兒也累了,快去歇着吧。”
“是!”
韓非煙話落,武凝蘭立即帶着那兩人走了。
“我剛才見你一直盯着我們主子,好像還不太高興的樣子。”
出門沒走多遠武凝蘭便停住了步伐,轉身冷冰冰的看向了秦鳳。
秦鳳見這人粗枝大葉的,卻不曾想觀察這般細微,心頭一緊,攥緊了拳頭。
“這位女将軍,您真是說笑了,我确實看了她,卻并沒有半分惡意。隻是覺得她生的貌美,比年畫裏的人兒還好看呢。”
武凝蘭聽了這話心裏好受幾分,卻仍是不喜歡這個人。
“像我們主子這樣品貌的女子世間罕見,你明白就好,他們救了你是你的福氣,萬不可存什麽不可告人的念頭,否則我的手中的寶劍可不答應。”
話音落,隻聽得清脆的一聲響,她手中的佩劍已經出鞘一半,刺眼的寒光劃過秦鳳的眼睛,晃的她偏頭閉眼。
“您多慮了。”
秦鳳躬身朝着她行了一禮,卻見她似乎并不買賬。
“最好是多慮了。”
武凝蘭冷哼一聲,怕她們對賀霆二人不利,便将她們帶回了住處。
“我還以爲這女人有什麽特殊的手段呢,原來隻是個花瓶而已。”
秦鳳見四下無人,不禁發起牢騷。
“可不是嘛,空有一副好皮相罷了。”
她的随從眉頭一蹙,十分厭惡的樣子。
“這等禍水一直禍害楚國倒是不錯,隻可惜我的皇兄對她念念不忘,命都丢了半條。”
秦鳳一隻手伸入袖中,輕輕摩挲着袖中的瓷瓶,腦海中想着信中的内容,滿面愁容。
聽說她的皇兄受了驚吓,睡夢中卻仍是喊着那禍水的名字,真是入了魔障了。
“主子,您想怎麽辦,奴婢聽您安排。”
“不急,總要找到合适的時機才好。”
秦風話音剛落,忽聽得外面傳來一陣狗吠,透過窗子望去,見有一個年輕将士牽着一條狗路過這裏,那狗如狼,體态高壯,光是看一看便覺得汗毛直豎。
那年輕的将士在這不遠的地方尋了一處地方将那狗拴了起來,便匆匆離去了。
秦鳳見此勾唇一笑,朝着身旁的随從使了個眼色。
“主子,我明白了,我這就去。”
她的随從點點頭,蹑手蹑腳的出了門,趁其不備飛身上了屋頂,掏出懷中的暗器嗖的斬斷了拴狗的鐵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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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咬的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