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鵲雙腿發軟,淚流滿面,跪在地上哆嗦成一團,覺得自己命不久矣。
“周元!”
“屬下在!”
一道黑影帶着勁風狂猛襲來,抱拳跪地。
“速去集結人馬!”
“是!”
周元依令而行,閃身消失不見。
“非兒,你可一定不要有事。”
賀霆攥緊雙拳,合了合眸子,待周元集結了人馬,迅速跨馬而上,出府找人。
與此同時,韓非煙覺得慌亂焦躁的心一陣狂猛跳動!
她的手腳被那兩個男人用麻繩捆住,曼妙嬌柔的身子在颠簸中來回震蕩,古泉般澄澈的瞳眸忽閃兩下,她欲出口呼喊,奈何口中咬着布團兒,剛一出口便是斷斷續續的嬌哼。
良久,馬車終于停下。
兩個男人強硬的将她裝進黑色布袋裏,扛在肩頭,闊步生風。
“主子,人已帶到!”
其中一人将肩上那不安分的人放在地上,躬身一抱拳。
珠簾後,坐在主位上的人一擺手,一名年長的宮女帶着兩人退下。
一名宮女迅疾上前,麻利的扒了裹在她身上的黑布袋,解了手腳上的麻繩。
她容顔如玉,水眸清波,像極了那跳躍上岸的魚兒,因爲缺水而搖擺掙紮,櫻紅的唇兒微啓,仰面大口喘息。
韓非煙踉踉跄跄的起身,嫩柳一般的腰肢微微擰着,分外惹人遐思。
“皇後娘娘!”
透過剔透脆響的珠簾,隐隐瞧見一雍容女子端坐在上,韓非煙向前走了幾步,怔怔看了許久,撲通跪在地上。
“想見你一面真是不易。”
皇後娘娘從珠簾後款款走出,睨了她一眼。
“若是娘娘想見卑職,命人傳令便可。”
“本宮是很喜歡你的,上次的話再明白不過,奈何你冥頑不靈,本宮那兒被你迷得神魂颠倒,色令智昏,心裏已經容不下别的了。”
“娘娘,卑職和王爺兩情相悅,求你開開恩,允了我們的事吧。”
胸臆間氣血上湧,起起伏伏,兩行熱淚順着絕美細嫩的小臉滾滾而下,她輕抿着唇兒,卻怎麽也抿不住。
“本宮不是沒給過你機會,是你不知珍惜。若你本本分分當個後宅婦也便罷了,自古美人禍國,果真不假。”
皇後娘娘一甩廣袖,轉過身去。
“卑職沒有,卑職隻是愛着王爺,從來不曾幹預其他。”
她梨花帶雨,盈盈水眸波濤洶湧,嬌媚中卻生生帶着股子不屈和柔韌,好似疾風驟雨後傲然挺立的水嫩花骨朵。
薄軟的裙衫包裹着曼妙的身段,随着她抽泣的顫動,風情無限。
明明純淨無暇,卻偏偏生個股子勾魂兒媚态,亦仙亦妖,隻一眼,便讓人丢了幾次魂兒。
“你年紀還小,本宮又見你面善,不想動你。你拿着盤纏,遠離京城,此生不要再回來。”
皇後話落,一名宮女捧着一盒金錠子進來,擺在她面前。
“我不要!”
韓非煙伸手将面前的金子一推,力道過猛,散落一地。
“你!”
“娘娘,您答應過我的,答應我留下,您母儀天下,怎麽能抓我進宮,怎麽能出爾反爾?”
她急了,渾身帶刺兒,水眸裏帶着不可冒犯的堅韌,卻依舊恭敬的跪在地上。
字字铿锵,擲地有聲!
“你終于露出你的野心了,到底是誰派你來迷惑霆兒的?”
“沒有。”
韓非煙咬咬唇,坦蕩的仰頭看她。
“沒有?你說你記憶全無,你怎麽知道自己的名字?”
她叫韓非,而那齊國公主名叫韓非煙,這不是太刻意了?
“我醒來後随身帶着一塊玉佩,上面刻着字。”
皇後娘娘将信将疑,“玉佩呢?”
“已經落進池水裏了,還沒有找到,娘娘,我對王爺真的不曾有過惡意。”
“今日本宮的話你不肯聽,他日休怪本宮不講情面。”
“娘娘,您也愛過,定然知道那滋味,難道真的那麽容易割舍嗎?”
此話一出,皇後心尖一顫,眼眸低斂,現出落寞悲涼。
她對皇上真心一片,可她愛的是楚國最至尊的男人,注定不能獨享憐愛。
皇上專寵靜妃,對她生的兒子也是寵溺有加,倘若再娶了齊國公主,背靠齊國,更是無法無天了。
“如果你真的心裏有他,别影響他的前途,你走吧。”
“我明白了。”
冰雪剔透如她,韓非煙踉踉跄跄的起身,未曾看那地上的黃金,丢了魂兒一般的踏出宮門。
天下之大,她茫然不知何往!
------題外話------
來來來,咱們家小非非會在路上與王爺相遇嗎?猜對獎勵100個潇湘币,參與有獎,沒有猜對獎勵50個。
對了,端午節期間會有活動,到時候一起來玩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