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如此,聽見這熟悉的嗓音,還是驚的她花容失色,渾身冷汗。
“給皇後娘娘請安!”
“母後吉祥。”
韓非煙撲通跪地,賀霆回身一瞧,原是自己母後來了,遂拱手行禮,相迎進府。
“别怕,本王倒省着進宮了。”
他連忙俯身将地上的人兒拉起來,她軟綿綿的趴在他健碩的胸膛上,灼熱的氣息噴薄在嫩豆腐般的肌膚上,惹的她羞澀的縮了縮脖子。
韓非煙點點頭,心緒紊亂的跟着他進府。
“齊國公主已經到了,你身在外,遲遲未歸,你父皇已經命人接到宮裏去了。如今人已經來了,相見之時,切不可怠慢了人家。”
皇後娘娘瞄了一眼他身後的柔媚身影,苦口婆心。
韓非煙咬咬唇,如煙似霧的瞳眸忽閃兩下,不曾擡頭。
說來奇怪,那齊國公主到來時臉上居然帶着面紗,面見皇上時也不曾摘下,說是初到貴地,身子不爽利,臉上生了些紅疹,怕驚了龍顔。
可是光瞧了那眉眼就覺得普通極了,似乎還沒有宮中某些年輕宮女出衆,可不管怎樣,都是要娶的。
“正好母後來了,兒臣便要将心裏話與您說說。”
“别的事都好說,不娶齊國公主的話就不要說了。”
“母後,兒臣從未想過要娶她,兒臣早就有了心儀之人,非她不娶。”
強勁有力的大手緊緊攥着那細嫩微涼的指尖,韓非煙擡頭望着他,見那剛硬俊美的面龐愈發冷凝嚴肅。
他向來不近女色,如今好不容易開竅,皇後娘娘有了片刻遲疑。
“你先出去,母後和她說幾句話。”
皇後娘娘端坐主位,豔麗天成,華貴雍容之中凜然生威,讓人望了心生敬畏。
韓非煙朝着他點點頭,賀霆心裏七上八下,但見自己母後并未發怒,這才戀戀不舍的退出房門。
“你家住何處?”
“卑職也不清楚,卑職從懸崖上掉落,失去了所有記憶,記不得以前的事情了。”
韓非煙咬咬唇,濃密的長睫輕輕顫抖,柔嫩的手心出了一層薄汗。
“生的倒是水靈讨喜,本宮見你面善的很,或許這就是緣分吧。”
皇後娘娘起身而來,仔細端詳。
“多謝皇後娘娘。”
“既然霆兒喜歡,本宮不想做那棒打鴛鴦的惡人,你可以留下來,但不許生事。你心思剔透,本宮的話你應該明白。”
眼前這張小臉生的驚世絕豔,萬千華麗辭藻都不足以形容,皇後娘娘嗓音低柔,生怕吓到了這仙子般的人兒,又生怕自己那兒子因爲她,不娶齊國公主。
“卑職懂了。”
蝶翼般的長睫輕顫,朦胧如霧的大眼看向地面,落寞迷離。
皇後娘娘面色柔和許多,領着一衆宮女太監盈盈款步的離開。
賀霆将皇後娘娘恭送出府,便大步流星的匆匆趕回。
“母後和你說了什麽?”
他将那軟綿的身子摟在懷中,一縷青絲垂在他的勁臂之上,柔情纏綿。
“皇後娘娘準我留在你身邊。”
“本王懂了,你不用想太多,一切本王扛着。”
他俯首相貼,仿若刀斧鑿刻般的俊美面頰輕輕摩挲,享受着那嬌柔細嫩的觸感,感受到懷中的人兒有了些許顫栗。
韓非煙咬咬唇,細嫩的手抵着他的肩膀,肩頭抖動,整個人都蜷縮起來。
正當她嬌羞欲躲,耳邊突然傳來一陣沉悶的響聲,低頭一瞧,原來是喜鵲在途中送給她的布包。
賀霆松開她,俯身幫她撿了起來。
“包的這般嚴實,這是什麽?”
他端詳着那陳舊的布包,好奇的看向她。
“是喜鵲在回來的途中送給我的,還不曾打開,我也不知道裏面是什麽。”
她一邊說着一邊從他手中将布包拿過來,小心翼翼的展開,一本約一指厚的昏黃冊子映入眼簾,嫩蔥般的指頭輕輕挑開。
當清楚眼前的圖畫時,韓非煙倒吸一口冷氣,手一抖,面紅耳燥的扔在了地上。
賀霆俯身将地上的冊子撿起,随意翻了兩頁,面帶一絲薄紅,目光灼灼的看向她。
眼前的人兒容顔如玉,柔媚入骨,一雙水眸顧盼清波,就那麽咬着唇望向他。
賀霆呼吸微窒,夢中的情形似與書中的圖畫交疊,直想的他心顫。
他恨不得在她身上盯出個洞來,韓非煙羞澀的垂頭,側身避開他的眸光。
“啓禀王爺,皇上命您即刻進宮,參加宮宴。”
正當房内蜜意籠罩,周元匆匆趕來,抱拳跪在門外禀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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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來,親愛哒們快來猜猜,咱家王爺會去參加宮宴嗎?猜對獎勵100個潇湘币,參與有獎,沒猜對獎勵50個,走起。